要挟!
想到这里,周佛海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威胁没有见过?
然而最后怎样?
我周佛海不还是在上海滩活得好好的?
在这新政府中,权利地位比我高者,顶多半手之数而已。
所以,能笑道最后的那才是勇者。
至于那些威胁,根本不足为虑。
然而面对谷雨之时,他却不得不有所考虑了。
这条船,不是人家死皮赖脸的想要上的。
而是自己请过来的掣肘李士群的。
如今李士群都要被新政府任命为警政部次长,而他还仅仅只是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
只要命令一下来,两者只见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了。
等到那时,谷雨想要掣肘李士群,也就更难了。
为何?
那时,很多事情,李士群完全可以用警政部的身份去行事,谷雨那里还有权去过问?
想到这里,周佛海自个儿不得不承认,最近确实是疏忽了这一点。
也怪不得谷雨会对此有怨言了。
可是,李士群升任警政部次长的事情,几乎已成定局,这事该如何处置了?
顿时,周佛海陷入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