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指出谁是你们的经理,我立马将你放出去如何?”
苟旬继续诱惑着对方。
“不能告诉他。”
“你要是说了你就是叛徒汉奸。”
“对!”
“就是死也不能说!”
当眼镜被逼到角落之时,他身后牢房中的银行职员开始躁动了起来。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好似尽都不惧生死一般。
苟旬斜眼瞧了瞧那些狂躁的十数人,缓缓的抬起手臂将手中枪口对准那些人。
“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说。”
“如果我数三声,你还是不愿意说出谁是你们的经理,那我就每数三声杀一个人,直到你最后告诉我为止。”
此刻,苟旬言语之中带着无尽的威胁之意,但是脸上却是挂着笑容。
似乎威胁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一见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瑟瑟发抖的眼镜,机械的回望了一眼愤怒的同伴,然后又是回过头来满是恐惧的望着苟旬。
“我…我…”
苟旬一见,立马又是安慰着对方。
“不要着急,慢慢说。”
“等你指出谁是你们的经理,我就立马放你出去。”
这一番话说的很是认真的样子,好似眼镜真个说了出来,他就一定会放对方出去一般。
“我…我…我不知道。”
眼镜哆哆嗦嗦的说了半天之后,终是将这一句说完整了。
这个答案终是让牢房中的人送了一口气。
他没有出卖自己的同伴。
“唉!”苟旬叹了一口气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话音一落,食指微微用力扣动了扳机。
砰!
一道枪声再次炸响。
监牢中靠近牢房门的一人应声倒地。
没有哀嚎,没有痛苦呻吟。
一枪毙命!
“啊!”
再次死一人,这眼镜被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接着一股腥臭味从身下传来。
苟旬一见,再次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
太没用了!
还没开始就被吓成了这样。
既然如此,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念及此,苟旬很是厌恶的回转枪口再次扣动了扳机。
枪声再次炸响!
因为距离离的太近,迸溅而起的鲜血,当即就是溅了他一脸。
感受脸上的温热,苟旬在众人满是惊恐的神情中,伸出手指轻轻一抹,放到眼前盯着看了数秒,然后就那么将手指塞进了嘴里。
那知他刚咀嚼了一下,一口酒啐了出来,口中骂骂咧咧道:“知识分子的血也不过如此嘛!”
离得最近的那些银行职员,瞧着这一动作,脑袋顿时轰然炸了开来。
这他们还是人吗?
不!
他不是人!
他就是一头嗜血的怪兽。
这一刻,身旁牢房里的那二三十人,再次不自主的吓得齐齐后退。
而苟旬望着那些吓得颤抖如筛糠银行职员,轻蔑地冷哼了一声。
跟我苟旬玩,你们都还嫩了一点。
“把他给我拉出来。”
苟旬枪口再次一点,指向了身侧牢房中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子。
那女子本就被他刚刚的举动吓得呕吐不已,刚刚好转了一些,此时见他指向了自己,顿时吓得就瘫在了地上。
然而此时那些狗腿子怎么会生出怜悯之心,打开牢门当即就奔了进去。
牢房中几个年轻男子,溅对方的矛头都指向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强行提起勇气挡在了那女子身前。
扑进牢房的狗腿子眉头一皱,脸色一沉,飞起脚头就踹向了最近的一人。
挡在前头的那些年轻男子,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何是心狠手辣的狗腿子的对手。
只一个照面,其中一人当即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另外的几人见状,当即就冲了上来想要跟着狗腿子拼命。
那知这狗腿子根本就不讲道理,一抬手就将腰间的手枪给拔了出来。
冲在前头的那人,根本来不及刹脚,一头就撞在了枪口之上。
更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狗腿子二话不说就扣动了扳机。
于是,一道枪声再次响起,那年轻男子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怆然倒地。
见其倒在地上过后,这狗腿子抬脚踢了了一脚,又是啐了一口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骂完过后,这人又是冷冷的扫过那几个想要拼命的年轻人。
“还有人要冲上来试试我手枪的威力吗?”
连番的变故,已经叫这些吓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