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蠢材!”
苗狐会出了城隍庙,被夜里凉下来的风吹了一下,便只觉身上的汗都冷了。
他看向身边,没有见到宫梦弼的踪影,又回首看向城隍庙,才见着宫梦弼悠悠踏出门来。
“宫狐正!”
宫梦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管就不管嘛,怎么还羞辱人呢。”
苗狐会心里着实委屈,又有十足的愤恨,道:“那城隍怎么是这等做派!”
“你不要骂他,现在你身后跟着两个听墙根的小鬼,就等着你出言不逊、侮辱城隍,好把你捉回去呢。”
“这又是为什么?”
“想必是和张家有什么关系吧,这样回护,这样想把事情压下去,显然是关系匪浅。”邵狐正猜测着,双手抱胸,叹了一口气道:“又或者他就是做局的人?”
苗狐会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把他们想做的局搅黄了,搅浑了水,才好摸一摸水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