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服气,而他的灵神,竟然只是被困在供桌上的一根香烛上。
他对上了宫梦弼的目光,宫梦弼目光平静,像是在看落在杯子里的蝇虫。
“好神通,可惜你失手了!”老翁又惊又怒,又羞又恨,顺着那呼唤他灵神的声音,猛地从香烛上脱身。
眼前陷入黑暗的前一瞬间,老翁似乎仍旧看到了宫梦弼的目光始终看着他,可他分明已经挣脱了这梦中拘魂的神通,为什么还会被他看到?
宫梦弼目送着这老翁消失在心火幻境之中,略有些遗憾道:“真是不巧,居然醒了。”
他是在明月镜中发出的感叹,所以邵狐正也听见了,便道:“虽然被此獠逃了很可惜,但他们有两个,明甫狐正单打独斗还差点把他抓住,已经让我开眼了。”
宫梦弼从明月镜中钻出来,镜中映照的还是余府庭院的景象,供桌上那困着老翁灵神的烛火已经从幽幽的青色化为普通的赤色。
“逃?他只是醒了,可不是逃了。”
宫梦弼笑眯眯伸手在明月镜上拂了一下,那余府庭院的景象便白沙一般流去,露出真正的余府景象——这几个心焦火燎的年轻人仍旧试图在狐书上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