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俱厉,看向随后赶来的荀祭酒、纯司业和胡院丞,道:“你们还要给他评上上等,依我之见,当革除他狐正之位,追回狐子院,将他镇压泰山大狱,以儆效尤!”
荀祭酒眼皮一跳,胡院丞沉默不语,纯司业目光闪烁,最终还是荀祭酒开口道:“明甫,你有何话说?”
宫梦弼道:“我行端影直,无愧于心,更无愧于娘娘和神女。若说钱粮,他们不占狐子分毫。若说道法,他们也立约为狐子院做事。我尝闻苏氏大族门客繁多,要这么说来,岂不是第一个吃里扒外?”
“大胆!竟攀咬到我苏氏头上来了!我苏氏门客生死都握在掌中,出了事自有我苏氏担责。你又凭什么跟我苏氏相提并论?”苏司业怒不可遏,逼迫道:“你们到底怎么说?这等立身不正的狂徒,你们就没个说法?”
纯司业心中犹疑,不肯开口。
胡院丞也不愿意担责,道:“此事需得问过神女才是。”
荀祭酒反而也不好开口,一时间场面竟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之中。
苏司业又急又恨,不明白为什么抓住这样大的把柄,纯司业无动于衷,胡院丞也装死不说话。
“好好好!你们包庇他,你们怕他,我可不怕!既然要请神女定夺,我就告到玉宫去,神女无私,我不信也会包庇你这自绝于狐类的外心贼子!”
他提着二丘、三丘直奔狐子院娘娘和神女的圣像,焚香祝祷,遥遥相告:“神女在上,今吴宁县狐子院院长宫梦弼包藏祸心,吃里扒外,私传道法、妄授神通于异类,假狐子院的公济他自己的私,陷神女于不义,有负天狐院所托,还请神女定夺!”
妈的,31岁了。身体老的太快,内心还没成长,甚至延迟退休,苦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