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宣歙,大肆排除异己,如今已经有许多同道遇害,收元教和他们不能共存,只有你死我活。” 邹锦道:“他在宣州被五通神教训了,洞府被破,门人全都惨死,这不是灰熘熘逃回歙州,来求援了,想请师娘为他出头呢。” 黄池老怪强调:“不是求援,是合盟。” “合盟,哈哈。”邹锦不屑地笑了一声。 申轶男看向黄池老怪,皱起眉头,道:“你都败了?” 黄池老怪脸色铁青。 申轶男看向邹锦,道:“不要大意,你们几个师兄弟当中,黄池道心最坚,道行最深,他都败了,足以证明对手的厉害了。” 邹锦道:“师娘何必为他脸上贴金,这么些年未见,他有几斤几两还未掂量呢。” “邹锦!”申轶男念着他的名字。 邹锦便按捺住火气,没有再继续嘲讽。 申轶男道:“如今是什么局势?” 黄池老怪和邹锦你一言我一语,将五通进攻歙州的事情拼凑了出来。 “近万猖神?五品的顶尖高手?行刺客之道?”申轶男眉头紧蹙起来,看向黄池,道:“你是怎么想的?” 黄池老怪道:“只有合盟一条路,歙州同道虽多,但没有能拦得下那些猖神的。他们死光了,就轮到我们了。” 申轶男闭上眼睛,而后再缓缓睁开,道:“明白了。” “那就请歙州同道去牯牛降议事吧。” 邹锦愣了愣,道:“为何去牯牛降?” 申轶男道:“放在我们收元教,只怕他们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