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含章便不情不愿的把金王孙拎起来。
宫梦弼默念咒语,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便将书馆当中混乱的气机尽数捏在手中,化于无形。
城内斗法,不知道多少人都被惊动,在四面八方窥探的人赶来之前,三人转身消失在了书馆。
没有走远,还是回到借宿的府邸,只静静把门窗闭上,便一道把种种气机封绝。
金王孙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宫梦弼在为他疗伤,含章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又用一种不赞同的眼光看着霞姑,问道:“你哭什么?”
霞姑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才发现眼里流泪了。
“我不知道。”
“我是见色起意,他是半推半就,都是消遣而已,谁也没有认真。那水蛇想要害我,他只管下毒便是,我真龙之躯,什么蛇毒能毒死我?”
“却偏偏他怎么脑子转不过弯,笨得自己喝毒酒,累我担心。”
“我本想着好聚好散就算了,但他能为我赴死,我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