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之付出生命，那这代价，是否太大了些。

……

是夜，珈蓝界。

没等通报，程之阳直接闯进了大长老府。

靠在椅子上刚刚闭上眼不久的冶昭皱了皱眉，抬眼看了一眼程之阳，似乎对他的无礼有些不满。

后面跟着一个珈蓝界护卫跑了进来：“大长老恕罪，程长老他……属下拦不住。”

“下去吧。”

冶昭看到程之阳的表情有些奇怪，

像是兴奋，又带着一些讥诮？

“说。”

程之阳上前，宽大的袖子挥了挥，一排人体的零件摆在了冶昭的面前。

“尊上请看，这是仇淼体内的零件……”

冶昭盯着眼前那堆‘零件’看了看，突然眯着眼睛坐起：“傀儡分身术？”

程之阳点了点头：“是的，但更加有趣的东西还在后面……”

程之阳说着，双指将仇淼的心脏一刀剖开，无数只密密麻麻的蛊虫从其中钻了出来，程之阳的脸因此变得异常兴奋起来。

“蛊虫？他在干嘛？”

程之阳摇头，但脸上的兴奋之色不减：“我现在可以肯定，仇淼在人界肯定有不少用蛊虫控制的傀儡，你看要不要下界去……”

冶昭眯着眼睛看他，冷哼一声：“我问他在干嘛？你盯着他这么久，到人死了你才跟我说这些？不过这具身体你如何断定他是真身？不是其他傀儡？”

程之阳弯腰：“属下并不能断定，但他以自己的心头血养蛊虫，是分身的可能基本不存在，更何况这些时间，尊上自己也见到了不是？这种武力值的他，不可能是分身。”

冶昭不置可否：“你下去吧，这些东西就先留在我这，蛊虫你自己养着，别养死了。”

程之阳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