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姑娘能解决好这个问题。” “那就好。”陈瑾初笑了笑。 京兆府门前果真围了很多人,少说也有三五百人。 陈瑾初一到,有衙役开路,很快就来到了府衙内,正堂里跪着四个人,一个妇人,三个男人,为首的男人四十上下,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两个年轻的男人畏畏缩缩。 李闯升堂,问:“你们要状告的可是此人?” 他指了指陈瑾初。 那妇人大胆地直起身来,扭头去看陈瑾初,急忙道:“是,就是她。就是我那个不孝的继女,虽不是我生的,但我一针一线、一粥一饭地把她养大,如今她有了出息,就不认我们了。” 李闯又问陈瑾初,道:“你可认得此人?” 陈瑾初道:“乡野村妇,我如何认得?” 李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诬告可是要受刑罚的!” 那庄稼汉道:“良儿,丫头,我是你爹啊,你怎么就不认得爹了呢,爹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算是过上好日子了,但是,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如何就不认我们?” 陈瑾初冷冷一笑,道:“大人,可否准许我在这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问他们几个问题。” 李闯不敢得罪国师府,遂道:“你只管问,但是,绝不能威胁恐吓。” “这是自然。”陈瑾初笑道。 “你们说我是你的女儿,可有证据?”陈瑾初笑道。 那妇人道:“你左手臂上有一道疤,是你小时候割猪草时不小心砍到的,从手腕那里开始,有三寸长。” “你确定?”陈瑾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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