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些剩菜全都拿去喂猪。 凤宁越走越气,整个人都憋膨胀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鼓鼓的河豚。 踏入宴厅时,刚好撞见一个脸色蜡黄、形容猥琐的男子拽过一个正在跳舞的女子,撅着油嘴就往人上啃。 女子根本不敢反抗,脸色瞬变得惨白,强忍着堆出假笑。 凤宁憋了半天的火气彻底被引爆。 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宴厅的景象,视线匆匆一转,随手捞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兵器,“啪”一声糊在了黄脸男人的脸上。 几乎同一时,“呼”一道破风声袭来。 另一只盘子从远处飞来,“啪”一下盖住黄脸男人的后脑勺。 两只盘子前后夹击,盘中恰好都盛着红漕肉酱。 “啪叽。” 黄脸男子的脑袋瞬了只闭拢的白蚌,红彤彤的肉酱缓缓挤出,前后力道一致,一时竟叫人不清哪面是脸,哪面是后脑勺。 凤宁:“哇!” 谁跟这么默契,这么同步? 场一片寂静。 短暂凝滞之后,一道公鸭嗓呵呵笑着响起来圆场:“侍童人,请息息怒,请息息怒,呵呵,坐,坐,先坐先坐……那个谁,我让他滚,啊!” 侍童人? 凤宁精神一振,目光循声扫去。 只见一个玉琢雪砌的男童,穿一金衣,爬到了雕花木椅上,一只脚踏着椅子,另一只脚踩着桌面,双手叉腰,眉毛飞舞,鼻孔朝天,嚣张霸气地喊道:“再摆那恶心样子恶心我啊!” 凤宁:“……” 凤宁:“???” 凤宁:“!!!” 侍童? 什么鬼侍童! 这不是傻子凤安,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