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比刚才还小点儿了呢!”邱时。
“再往升点儿,你扶好。”邢必抓着方的金属杆,开始调节燃烧器,火焰不断地喷,发轰轰的响声。
“我不想,”邱时抓着吊篮边缘,“但是我有点儿害怕。”
“没事儿,”邢必过来从身后搂住了他,他带吊篮中间,“坐下。”
邱时坐下,看不周之后,感觉没那么紧张了。
“看月亮吧。”邢必。
“看月亮我在楼顶就能看了,”邱时又站了起来,“我来了,我就看个月亮那不是很亏?”
邢必着:“嗯,有句老话,来来了。”
“来来了。”邱时点点头,觉这句老话很
有哲理。
气球升了一阵之后,已经快飞了基地的范围,邢必停掉了燃烧器,没有了火焰喷时的轰响,周变安静了很多,连风小了。
“多高了?”邱时扶着杆子走了吊篮边。
“不五百米。”邢必,“百八十多。”
“我操……”邱时扶着吊篮的手顿时收紧了,但视线一直盯着远处不愿意收回来。
他不知道邢必什么会想要玩这个,但如果他想再次来的话,应该会是了眼从没有见过的景色。
月光很好,能看很远的地方,整个被月光染成了银色的城市,在他的脚下。
这是从未见过的视角,跟月亮一的视角。
数不清的高楼,看不尽头的道路,在夜空下是如此庞大而安静,俯瞰一个城市,哪怕是一个已经废弃了的城市,会是这么震撼的感受。
“真好看啊。”邱时轻声。
“嗯。”邢必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吊篮,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还害怕吗?”
“顾不了。”邱时盯着远处。
“冷吗?”邢必问。
“顾不。”邱时。
邢必了起来。
“你以经常来吗?”邱时问。
“不经常,所以才想来,”邢必,“这个是给人类工作人员和他们家属的娱乐设施,属于福利,我们很能玩。”
“真抠门儿,”邱时,“不让玩就不让玩,大不了等个二百年,随便玩。”
邢必偏过头在他耳朵尖亲了一下。
邱时也转头在他嘴角亲了亲,本来想再多亲两下,但实话,就转头这一下,他就感觉脚底下有点儿发虚。
“我从来没过这么高的地方,”邱时,“在多高了?”
“百多,没点火了,就不会一直往升,”邢必搂着他,他慢慢带吊篮另一侧,“等面球里的空气慢慢变冷了,就会往下降。”
“我们怎么能降回原来的位置?”邱时问,“这玩意儿也定不了位。”
“你要是敢的话,头伸去看一眼。”邢必。
“你拉好我。”邱时。
“嗯。”邢必抓住了他的裤腰。
“不是,”邱时回头看了他一眼,“万一我翻去了,你这能拉住吗,别我光个屁股掉下去了。”
邢必没声,从吊篮底抽了一根安全绳来,扣在了自己腰,然后过来搂住了邱时的腰:“这行了吧,如果掉去了,是我光屁股。”
邱时愣了两秒,没忍住了起来:“是不是有病?”
“看看。”邢必。
“嗯,”邱时撑着篮边,头探了去,往正下方看去的一瞬间,他有种自己正在飞翔的感觉,他迅速抬起头,“我操。”
“看了吗?”邢必问。
“看什么?”邱时,“没看,我就是觉我在飞,有点儿晕。”
“废物末世佬。”邢必,“再看看。”
邱时再次探头,往下看了看,这回他看了吊篮底有一
条细细的银色钢索,顺着看过去,钢索一直延伸,消失在远处他们起飞时的那栋楼的楼顶。
“我操,有东西拽着的吗?”邱时感慨了一句,“我怎么飞这儿就不飞了呢。”
“嗯,”邢必,“就是玩一下,不能真飞走了啊。”
“这些燃料,能飞多久?”邱时扒着吊篮边,回头问了一句。
“两个小时。”邢必。
“那如果没有绳子扯着,是不是可以飞很远了?”邱时问。
“是。”邢必点点头。
邱时没话。
“以后可以试试。”邢必。
“别抢答。”邱时了。
“绳子解开,随便它飞,看看会飞什么地方。”邢必。
“就我们俩吗?”邱时问。
“怎么,”邢必眯缝了一下眼睛,“你还想带谁?”
“我没那个意思,”邱时,“我就是想确定是不是就我们俩,我谁不带,你也谁不带。”
“我能带谁,李风吗?”邢必。
“操,”邱时了半天,“过不去了这是。”
“就我们俩。”邢必。
“嗯。”邱时过去搂住了他,亲了亲他嘴角。
“正式点儿。”邢必。
“嗯?”邱时看着他。
邢必靠近,停顿了一下,很认真地吻在了他唇。
呼吸和风一激烈,在耳边交织着。
脚有些发空的感觉让人分不清微微的眩晕感是这个高度带来的,还是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