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换了一身浅色的素雅衣服。
李民摸着弟弟的半秃道:“端端的一个少年贵公,被秃脑袋拖累了。”
李玄霸看着银镜中自己上的总角双髻,不得不对二哥这次的审美表示认可。
再贵气风雅的衣服配上总角发髻,都奇怪。
李玄霸道:“帮我选帽。”还上次他去见宇文珠的时候戴了帽。
李民道:“。唉,阿玄,我们现在就留发!其实我们早在张掖的时候就该留发了,当时怎么没想到?”
李玄霸点赞同。早知道在张掖就留发了。
看着弟弟选了帽又选靴、腰带、佩饰……零零散散一大堆,李民忍笑。
以前李玄霸说到衣着打扮就抱怨麻烦,现在怎么不觉得麻烦了?
他可不能笑,不然阿玄恼羞成怒,破罐破摔怎么办?不容易才迈了第一步啊。
虽然这第一步应该弟媳主动迈来的。阿玄丢脸。
李民很努力忍笑,但李玄霸哪可能看不来二哥在心里嘲笑他。
李玄霸阴阳怪气道:“你这么开心,功课一定做得很吧。”
李民微笑:“当然。”
李玄霸惊讶:“你不沉迷狩猎吗!”为了让二哥挨骂,他意没有提醒二哥!
李民道:“之前被师训过了,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怎么可能拖延功课?咳,当然我在洛阳沉迷狩猎,没能及时来求学不太,所以我自己补了点功课。”
李玄霸不相信,翻看李民的功课箱。
他越看越心惊。二哥确实不仅完成了师布置的功课,还给许师没有布置的书籍写了读后感。
看着这功课的数量,李玄霸疑惑:“你不每日都门狩猎吗?哪有时间看书?”
李民道:“我狩猎又不不眠不休。马背上看,帐篷里看,吃饭和蹲茅厕看,总有时间。”
李玄霸听着二哥轻描淡写的语气,不知道该不该佩服。
这挤时间的本事确实很值得他佩服,但二哥这努力挤时间也要每日狩猎,这的让他难以评价。
二哥在读书习武上的自律程度刻苦程度超常人,但那狩猎的爱就的控制不住吗?
李玄霸叹气:“行吧,你应该能应付过去了。”
李民冷哼:“你不对看不到我被师教训很不满?”
李玄霸也冷哼:“你就功课再用功,沉迷狩猎还会被师教训。”
李民不悦地看向弟弟。
李玄霸挑眉看向二哥。
李民捏拳:“等你明日回来再收拾你。”
李玄霸道:“你还想想明日怎么讨师吧。”
兄弟二人刚见面就“吵架”。另一边,雕兄弟刚见面也打了一架。
仆人们都笑着摇。
什么的主人,就有什么的雕啊。
第二日,李民神采奕奕去迎接师的疾风骤雨,李玄霸也带着只雕门。
寒钩用翅膀比划,它要陪乌镝去道歉,以免乌镝中途耍赖飞走。
李玄霸日已经告诉寒钩和乌镝,宇文珠就为它们绣围脖的人。
于这次李玄霸和宇文珠式见面,寒钩和乌镝互相用翅膀点了对方的围脖,然后向宇文珠点“鞠躬”道谢。
宇文珠本来因为昨日逃走的事有些害羞,看见双倍聪明的雕崽,心中害羞被欣喜冲淡许。
摸了摸只雕崽:“不用谢。”
乌镝对寒钩嘀咕:原来这家的首领就我们在外漂泊狩猎养全家的爹?
寒钩赞同:应该。
乌镝:辛苦。
寒钩:确实。
李玄霸和宇文珠不知道只雕崽在不大的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奇葩的事。他们经过短暂的寒暄后,因有昨日见面的铺垫,说话自然许。
宇文珠对李玄霸坦,用帕掩嘴笑道:“其实我不第一次见你。你齐王殿下……太殿下进城那日,我在马车里远远瞥见过你。”
李玄霸道:“进城那日?你说在城里策马那次?你见到的应该我兄长李民。他太冲在最前面,我混在护卫里,不太起眼。”
宇文珠惊讶:“李二郎君也在吗?我还没瞧见呢。你穿着玄衣戴着胡帽,鹤立鸡群十分显眼。”
李玄霸疑惑。
侍卫都人马大,自己一个少年郎混在侍卫中,怎么还鹤立鸡群了?且二哥不仅冲在太身旁,穿得也十分显眼,怎么会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