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彩头。”
孟良吃惊地扭头看着突然冒头的弟弟,连表情都忘记遮掩了。
次子孟晦,要是商悯没记错他应该是庶子,与她岁。这样的孩子在家中一般很不受重视。
商悯的父亲作为武王没有宫六院,第一任妻子过世五年才为燕皇指婚娶了第二任王后,不管他与妻子感情如何,身边都没有妾室。据她所知,叔父忠顺公商泓也是只有妻子没有妾室,其妻名为郑显华,是郑国宗室女。
商悯私下里认为,叔父和父亲是受奶奶——上任武王影响比较多,对家庭和感情都很认真。
至于其他国家的王,生十几二十个孩子的都有,比如郑王。听元慈姐姐说,郑王的第一个孩子和最小的孩子年龄足足相差四十岁。
“孟晦,好。”商悯笑着点头,“上前吧,若赢了,今晚本公主准备的彩头任挑选。”
“在下才疏学浅,不过斗胆一试,待会儿闹笑话,公主不要笑话我就好。”孟晦一副腼腆样,但上动作不含糊,拿起弓调试了弓弦,回身恭敬道,“公主先请。”
商悯不推辞,她指轻拨了一下弓弦,然后将木箭搭在拇指上,箭尾抵住弓弦,右臂一力,弓弦拉满,木箭脱弦而出,嗖的中九宫格最中心的铜鼓。
“当!”
铜鼓一震,响声清脆,金色铜鼓片在靶子上飞速旋转,速度快到发出咻咻声。
大殿上一片哗然,众臣家的孩子愕然相望。
倒不是震惊商悯的准头,有些武将家的孩子面对这相隔不过十米的靶子也能射得比较准,令他们震惊的是这一箭的力道,又重又狠!
这不是靶场能练出来的箭术,而是杀人的箭术。
孟晦也被这一箭的力道惊住了,赞道:“不愧是公主!接下来到我了。”
他样拉弓,弓弦如满月,箭矢冲出。
又是“当”的一下脆响,木箭射中第一排第一个铜鼓。
铜鼓嗖嗖旋转,转速比商悯的铜鼓弱了不少。
相比商悯一箭,这一箭只能说中规中矩。
孟晦的大哥孟良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一箭如果换他来,定然能射得更好。
“继续。”商悯不说废话。
她神色平静,第二次拉弓,木箭离弦。
下一瞬,木箭与铜鼓的碰撞声再度响彻大殿,九宫格第一排第个铜鼓在转动。
孟晦苦笑,似乎在叹他败已成定局。
他仍旧拉弓,目光沉凝地望着九宫格,尽最大努力射出了第二箭。
第二排第一位的铜鼓转动了。
商悯神色毫无波动,第箭只是随意地一拉弓,几乎没什瞄准箭就射了出去,即便如,箭依然命中,铜鼓震颤的巨响传遍大殿。
她赢了。
众人纷纷起身相贺:“恭喜公主拔得头彩!”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姐姐肯定赢!”商谦得意得仿佛他自己赢了,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商允也在高高兴兴地拍鼓掌,元慈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无奈地侧头看着自己弟弟。
商悯嘴角抽了一下,只觉得这场比试赢得毫无成就感。
她前世学武十多年,稳、腿稳,心亦稳,今世更是经历了一番血腥磨练,而她的对只是一些年龄尚小的孩子,她面对这些人说降维打击,毫无比性。
“恭喜公主,在下心服口服。”孟晦脸上倒是没有什失落的情绪,“我武艺不及公主分毫,还需勤学。”
他转身退场,商悯意兴阑珊地也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孟良幸灾乐祸地看着孟晦,“蠢货,箭术不精,我要是就不会上去出丑。”
孟晦转头鄙夷地望着自己的大哥,冷笑:“蠢货,我让大公主记住我了,赢不赢根本无关紧要。”
孟良惊愕地看着他,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孟良心情更是沉重,宫女端来了墨笔,在孟晦脸颊上画了一道墨痕,时另一名宫女捧一托盘而来,托盘上还放置着一精致狭的木盒。
“大公主说,孟晦公子箭术一道颇有天赋,让奴婢将物赠给公子。”宫女打开盒子,只见盒中摆放着一柄做工细致花纹古朴大气的弓,一看就不是凡品。
孟晦笑容更深,对着宴会主位礼:“谢公主赏赐!”
有了商悯和孟晦的这场比试,春华殿的气氛总算是活跃了起来。
各大臣子女纷纷踊跃参加,游戏的形式一变再变。
弓箭、弹弓、竹刀竹剑。
从各式各样的靶子到直接真身上阵,越比试越是狠,越狠胜负心越强,半个时辰后,春华殿里几个好战的武将后已经开始模仿式的比武两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