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花滑项目的,但冰雪项目到底同气连枝,林安然对隔壁花滑的发展情况一清二楚。 与时不时能摸一块奖牌回来,甚至有时候能获得金牌的速滑相比,花滑队实在显得捉襟见肘,男单女单、双人滑,更别提国内几乎查无名姓的冰舞,近几年在大赛上都是颗粒无收。 哪怕是他的好友,现在华国的男单花滑一哥蒋一清,世界排名也挤不进前十,大赛上摸不到奖牌。 他和蒋一清年龄相仿,没退役时和蒋一清的关系也很不错,这位男单一哥不止一次地向他诉说过自己的痛苦,以及肩上担子的沉重,尤其是在自己为短道速滑捧回来一枚金牌之后。 因此这会听见纪和玉的请求,想起了从前的好友,林安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精英组的比赛很是专业,你以前有经验吗?俱乐部联赛的报名资格通常是给到俱乐部内训练的会员,”林安然蹙眉道,“如果只是刚刚接触花滑,参加精英组的比赛是有风险的,我们俱乐部需要对你负责。” 原来林安然的顾虑在这里。 纪和玉松了口气,眼角难得地上扬了些,柔和的灯光扫过他眼尾的泪痣,愈发显得清隽秀雅,有种性别朦胧的美感。 就听少年语气认真,带着与年纪和长相不符的斩钉截铁—— “我有的不是经验,是把握。” “如果林先生肯给我一次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