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支撑倒不妨事,此时想要自走非常耗力气,而偏偏,他身上又没什么力气。
纪和玉才勉强走出两步,腰腿就是一软,被沉重的装备这么一拖,直接就一个踉跄向后栽倒过去,若非云澈疾手快地捞了他一把,恐怕就要跟雪面来个亲密接触!
“的能走?”云澈无奈一笑,也不等纪和玉的应就将人重新抱起,“别摔了,会心疼。”
纪和玉削尖的、几乎没有一点肉的下颌抵在云澈肩,云澈不免有心疼道:“和玉,你是在太瘦了,去训练以后,让宋勉再给你调一调配餐吧,训练也别太辛苦了,这样下去怎么撑得住?”
“……还好啦,”纪和玉有心虚地向后挪了挪,“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过,一想到云澈抱着他都能在雪面上“健步如飞”,而自是穿着滑雪服,就走不动道,纪和玉还是不免有沮丧——
这一定不是因为自的身体不争气,被云澈一撩拨就发软的缘故!
“你啊,”云澈轻叹口气,“偶尔也对自好一点,就当是对好一点了,好吗和玉?”
“……嗯。”
两件外套穿在身上的效果是显著的,亦或许,是因为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抱在了怀里,挡住了各个方向而来的大部分山风,一路走营地的路上纪和玉倒是没再觉得冷,除了这样的姿势有羞耻外,并无其他感受。
云澈将人细心地放在床上,一点一点脱去了被风雪寒气侵染的大衣,接着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和脖颈。
额还好,暂时没有发烫,是颈项间一片濡湿,也不知是自先前在缆车里的举动太过分,还是被冷风激得出了一身虚汗。
“你快把这身衣服换了,洗个热水澡,”云澈不放心道,“去前台端碗姜汤来,你小心别着凉了。”
纪和玉点了点,不忘补充道:“端两碗姜汤啊哥,你自也得喝一碗!”
云澈来的时候,纪和玉已经换上了一身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身上带着许沐浴后的水汽,被子蒙住了大半个,露出半张脸,愈发显得纤细乖巧,看得云澈心里亦是一软。
“先把姜汤喝了,”云澈走上前去,将姜汤放在床,又从沙发上扒拉过来一个软垫,垫在纪和玉后腰,“先坐起来。”
洗过澡后纪和玉自觉没那么难受了,后背的濡湿黏腻尽皆消散,身下不合时宜的发涨也消解大半,这会儿虽然仍旧没什么力气,精神倒是好了不。姜汤熬得很浓,闻上去胃里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一路自口腔烧到喉口,纪和玉并不怎么能吃辣,每次被教练硬灌下去的时候都能呛得一阵剧咳,这会儿感觉自没什么事了,遂小心翼翼地讨饶道:“能不能不喝啊哥,你看一点事没有,反倒是你,哥你在冷风里吹了那么久,应该好好驱寒才是。”
说着,纪和玉像是为了证自已经恢复不,大半个身体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接着向云澈做了个肌肉隆起的动。随着他的动,本就有松散,上面那几颗扣子是扣得歪歪扭扭的家居服向一侧歪斜,斜挂在纪和玉肩上,露出脖颈间大片雪白肌肤,以及一截精致漂亮的锁骨。
在那线条优美的颈项间,犹自残存着昨夜疯狂留下的红痕,云澈其实并未吻得么暴戾,奈何纪和玉肌肤太嫩太白,那道道痕迹便显得有“触目惊心”。
云澈喉微动,一时间弄不清楚这是纪和玉不小心的,还是有意而为之,妄图通过“美□□惑”来打消自给他灌下一碗姜汤的念。
云澈被他气笑了,伸手替纪和玉解开领口附近那几个扣歪了的扣子。
随着云澈的靠近,纪和玉的脸顿时涨红,也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赶忙向后撤退,背“嘭”的一声撞到床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澈愈发心疼:“怎么了,和玉?”
也不是是撞得太疼还是云澈的动令他太过羞赧,纪和玉睛里泛起了一层朦胧水雾,尾的红晕愈发显,小声道:“哥,现在、现在是白天……”
“你想哪里去了,”云澈唇边笑意微僵,接着哭笑不得地说,“是帮你穿好衣服,别动,和玉。”
说着,他的指尖灵活地在纪和玉领口处游走,覆着薄茧的指尖虽时不时轻轻蹭过纪和玉的胸口,但主人异常“正人君子”,丝毫不去贪慕那点柔软细腻的触感,每每触碰到纪和玉的肌肤,都是一触即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样虽然照顾了纪和玉的身体,却又在纪和玉身上点起了另一把火。
初初成的身体经过这几个月的开发和滋养,早已不像初时那般能熬,指尖轻蹭的触感足以刮得纪和玉肌肤一阵发痒,电流沿着脊骨一路向上向下,侵袭他的大脑和尾骨,立时就令他坐着都有不安。
好不容易消散的难受的感觉,这会儿又再度翻涌起来,甚至隐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哥……”纪和玉小声地唤了一句,水汽氤氲的眸子颇有几分可怜地望着云澈,盼他能够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