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灵力运转支撑,才能扛住不断的袭击。
他运转支撑的灵力不够,肉身便坚持不了多久,再加上遭受的臭气攻击,太过伤人,他时时走神,甚至偶有恍惚,根本发挥不了全力。
很快,在尚阳一次弯腰作呕时,长央和白眉抓住机会,将他制住,按压在地,狠揍一番。
尚阳透过拳脚,闻着臭风,呆滞望向夜空,心想:好歹毒的功法,居然可以通过嗅觉,直击灵魂。
白虹宗弟子怎么不事先提醒?
……
正峰议堂,两侧坐着十三星峰的峰主,男女皆有,身穿繁星图袍,举止间衣袖隐有流光,显然和普通繁星袍不同,他们腰间佩戴各自玉牌。
“快到一月了。”最上位的正峰峰主看向两旁十三峰的峰主, “学堂是不是要开启了?”
天府星峰主答:“是,已通知上五层修士,他们会提前三天去学堂,熟悉情况。”
正峰峰主看向侧位坐着的青年,神色蔼和:“原本你不用过去,专心修炼不让尘便可,但天权峰主认为星职未定,你理应共同参加。”
左侧下方天权峰主微微颔首:“经所有峰主商议,此事还是交由你自己决定。”
傅照危坐在正峰峰主侧旁,他一身檀褐长袍,指骨戴了枚金丝白玉戒,闻言抬眸:“既为同届,我当参加。”
“那此事便定下。”正峰峰主道,“明日,照危你和上五层修士一同去学堂,下五层修士待一月一日,再通知他们入堂。诸位可还有问题?”
众峰主皆无异议,唯有天狼星峰主欲言又止。
正峰峰主察觉:“游峰主?”
游如真见其他人看过来,又觉自己小题大做,犹豫道:“有一事不知该不该提。”
“你有话直说就是。”天枢峰主不耐烦,“支支吾吾的。”
游如真不搭理他:“医堂下面执事来报,说碰到一个倒欠十一万积分的新生。”
“倒欠十一万积分?”正峰峰主诧异,“是上五层哪位?”
“十一万积分,要么让他们宗门送东西来抵,要么后面自己还就行。”左侧天枢峰主抢先摆手,“这点事也要拿出来说,我还得回去修炼呢。”
游如真忍了:“……是下五层。”
此话一出,其他峰主多少有些侧目,连傅照危都朝她看去。
“下五层怎么欠这么多积分?”天府峰主问。
游如真道:“说是受伤严重,拿了两粒养元丹。”
“胡说八道。”右侧天府峰主皱眉,“从芥子空间出来怎么会受重伤,是不是想贪丹药?”
“圆武场那日确有修士重伤。”
一道清淡声音自仪堂正侧方响起。
众峰主看去,发现竟是傅照危开口。
“星界认定通过初考便能留下,该考虑有少数修士重伤的情况。”傅照危指尖搭在膝上,缓缓道。
天府峰主解释:“芥子空间有限定,一般修士进去不会受重伤。”
傅照危垂眼,仔细抚平膝上一缕褶皱:“总有例外。”
正峰峰主出面道:“既是受重伤需要,欠了就欠了,待他们还清便可。”
正峰峰主又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这时,天同峰主忽看向左侧那一排峰主:“我听说北斗阁茅厕炸了,你们下面堂主掌事都在干什么?”
左侧天枢峰主莫名其妙:“不是你们南斗斋茅厕炸了?听说臭味都飘到北斗阁了。”
“我怎么听说是浴堂排水出了问题?”
“那么臭,怎么可能是浴堂排水?”
“杨峰主,你闻过?”
“深夜路过北斗阁上空,差点没把我熏下来。”
“信口开河,血口喷人!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北斗阁执事们勤勤恳恳,将所有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又怎么会出现炸茅厕的事情?”
“难道那臭味是凭空传来的?”
左右峰主们,原本就有陈年旧怨,借此迅速吵了起来,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正峰峰主原本和蔼的笑容缓缓收起,面无表情看向众人:“……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吵什么?”
修士辟谷,基本不用茅厕。
正争得面红耳赤的这些峰主们,终于各自坐回位子。
天枢峰主用力一拍扶手:“不行,这事必须弄清楚!”
他当着议堂所有人的面,传讯北斗阁、南斗斋的掌事,让他们速速上来。
星界结构分明,除去不在的星主和星君,便是峰主最大,往下是各堂的堂主,负责各堂要事。再往下是掌事,主管大小事务,再吩咐执事完成。
北斗阁和南斗斋掌事便是负责新生住处的人,只是目前下五层修士们还没见过他。
不多时,两位掌事匆匆赶了上来。
“你们说说,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天枢峰主黑脸问道。
南斗斋和北斗阁掌事互相看了一眼,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指着对方:“是他们那边修士弄出来!”
“分明是北斗阁修士浑身恶臭!”
“那也是你们南斗斋挑衅在先!”
正峰峰主吵得头疼,掌心轻轻压在扶手上,一阵威压荡开,两位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