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
次日,吃过早饭,杨老七就带着杨安饴进山了。
“爸,我们白天能抓到兔子吗?”
她记得,野兔的生活习性中有夜食性、嗜眠性这两点,白天一般在洞穴睡觉,他们就这么过去,恐怕会空手而归。
当然,三月和四月发情期高峰例外。
杨老七拍拍胸脯:“当然,一会儿爸爸教你怎么辨别兔子洞,虽然说狡兔三窟,但其中也有规律,只要找准了洞口,用烟熏,它们就会自己钻到袋子里来。”
杨安饴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她前世做了多年的野外巡护员,兔子洞还是认得的,不过怎么分辨是不是同一个兔子的洞穴,她还真不清楚。
走进一段距离后,茂密的树枝遮挡了热烈的阳光,杨老七突然停了下来。
“安安,你还记得你被扔哪儿了吗?”
杨安饴随手一指:“从那里上去,越过两座山,有一个大大的……”
“凹地?”她正想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杨老七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来了两个字。
“爸,你怎么知道?”
“当年躲避鬼子扫荡的时候,我把整座山摸了个遍,利用地形埋伏了不少鬼子,只要闭上眼睛,整座山的地图就刻在脑子里。”
说到这,杨老七停顿了一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