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他,要是他再碰狗,我就活剥了他,那小子当时就吓尿了,发誓再也不碰狗了。没想到……哼!”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一个偷吃狗肉的人要养狗,存了什么心思,不用说他们也清楚。
杨安饴心中一阵反胃,脸色很难看。
半小时后,独眼儿杨和杨卫东都各挑了一只大黑狗,杨满仓和另一人挑了小公狗半月和残月。
不过,由于两只狗崽子还太小,他们约定等到小狗三个月的时候再来带走。
杨老七看到闺女这么舍不得,干脆告诉杨保山,这段时间不让别人到自己家来挑狗了。
第二天,杨安饴带着大黑去遛弯,看到场里热闹的给水稻脱穗的场景,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秋收已经结束了。
场中的脚蹬打稻机“噔噔蹬蹬”的响着,一粒粒稻谷从稻秆上脱下来,崩在打稻机前的护罩上,又落在了下面的木板筐里。
打稻机后面,清一色的女同志忙活着,有的负责打稻,有的负责清理稻草,有的则负责传递没脱穗的稻子。接力似的,一个累了,另一个赶紧替上。
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一个男同志,心里正纳闷呢,就看到杨逍从她面前跑了过去,她急忙把人拦了下来。
“小十一,你干嘛去?”
“地里放火呢,大大让我回来拿红芋过去烤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