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菊看着农历画的上的日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年前打春,来前是个寡妇年啊。”
“啥寡妇不寡妇的,你少说那话,被人听见了又该说迷信了。”
杨老七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忍不住凑到农历画前看了个清楚,“呀,今天才腊月二十五啊!”
“对啊。”王香菊摇了摇头,把灶台下的柴火扒拉了两下装进火盆里。
堂屋内,杨安饴才出卧房门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气温好像又降了。
一家人挤在一个火盆前吃完了早饭,热乎乎的稠糊豆进肚,整个人才暖和起来。
王香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这天怕是又要变了,我得去老三家看看。”
“你去吧,顺便去老大、老二家都转转,来年倒春寒怕是还要冷,看看东西都全乎不。”
杨老七把碗收进盆里,“我一会去卫生室转一圈,问问李叔能推出来几点打春不。”
正说着,杨保青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斜挎包,递给了杨安饴。
杨安饴好奇的接过来,“十六堂哥,这是啥?”
“纱布,我打电话问县里要的,你先拿去用。”杨保青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会我要去县城,你跟我去玩不?”
“去县城啊?”
杨安饴刚想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行,我得陪着忍冬姐,就不去了。”
“卫生室不是还有李大夫吗?咋还用你陪?”
“那不一样!”
想到昨晚的那个女人,杨安饴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还是我陪着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