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精彩。
刚说完就感觉辟谷被大掌捏了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握住后颈,跟陆文州的距离倏被拉近,是靠近一点就能吻上的距离,他猝不及防撞入这男人金丝边眼镜底下沉黑隐晦,手下意识的握住对方的宽肩。
“时序。”
时序听着陆文州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让他咽了咽口水:“……怎,怎么了?”
“我在想,你在利我吗?”
这句话宛若石跌入波澜不兴的湖面,惊扰了湖面原停歇的鸟。
心跳开始加速。
时序对上陆文州近在咫尺的双眸,其很温柔,就这样凝视着他,深沉的眸色映照着他的面容,他似乎可以看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
这句话该怎么去理解,是他表露得跟过去太过于截不同,或者是他的意图太显引得陆文州怀疑了。好像最近陆文州对他的好让他有太过于恃宠骄。
陆文州是谁,在这男人面前班门弄斧玩耍小心思怎么可能不会被发现。
所以现在就算是存在着利那他又该怎么做。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很需要陆文州,没有陆文州在他背后很难让他再触到更好的资源,当是在陆文州给予他自的前提下,现在还不到可以自的程度。
他垂下眸,将手臂攀上陆文州的肩膀,低下头,彻底将他们最后的距离拉近到亲密无间,吻在他的下唇,轻轻叼住,带着哄人的意味,蜻蜓点水那般。
吻了过后放开陆文州,睫毛轻颤抬起眼皮,目光再次对上陆文州。
陆文州被这漂亮的眼神凝视着,如琉璃般轻透,透着许对他的胆怯讨好,可又在这张天使面孔下对他放出诱惑的讯号,就像是另一种程度的取悦,能让人在理智中沉浸于这样的讨好。
手握上宽松病服下纤细的腰肢,将人靠近自己。
“宝宝,你想利我吗?”
时序听着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他将唇贴在陆文州的耳畔,轻声细语问了句:“可以吗老公?”
对陆文州投其所好,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这男人给予他的情绪反馈价值大于身上所有的感觉。
陆文州忽地敛颚笑了,手握上时序的后颈,将他的脸靠近自己,吻上他。
这男人的掌控欲完全现在吻上,应该很难有人能够逃得出陆文州的吻技,就像是喝了酒,吻上后大脑就开始放空,只能够被带着走,思维完全乱了套。
吻毕,时序气喘吁吁的枕在陆文州的肩膀上。
他还是不忘的问了遍,气息不稳:“……可以吗?”
“在跟谁说可以吗。”
“……在跟老公说。”
“那就重新问一遍。”陆文州的手轻轻捏着这节纤细的后颈。
时序耳根红了,他知道这男人喜欢么,只能将脸埋在他肩颈间,声音轻轻问:“老公,可以利你帮帮我吗?”
后他就听到头顶落下笑,极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酥麻着耳膜,从后颈蔓延到脑袋顶的麻意,撩心入骨,甚至可以听出宠溺的感觉。
也带着令人难以抵抗的无形压迫。
“宝宝说了,我当愿意,我们可是夫妻。”
陆文州握着时序的后颈,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动作意味较深,对上这双被自己吻得水汪汪的漂亮双眸:“只要你说了我都给你。”
时序心想,这男人太会了。
所以做一能够取悦对方的事情似乎也不叫做委屈。
这应该叫做,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