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坦诚对待自内心的欲望不丢人。”陆文州握着时序的后颈,低头吻上对方的眼皮,又低声问:“你要我吗?”
“……嗯?”时序睫毛轻颤,觉得眼皮有痒:“……大声,没听见。”
陆文州笑了声,这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戳中他的心。
他敢保证,从来没有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能像时序这样让他食髓知味。
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明明这是句贬。
可在时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你要我吗?”陆文州将吻落在时序的下唇,丝毫不介意这家伙刚喝过酒,在时序身上他什么没吃过,他什么都想吃。
时序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谁?”
“你要陆文州吗?”
陆文州说完这句话时,用着自都很难察觉的眼神凝视着圈在怀中的青,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心,好像在某个瞬间指使他迫切且强烈的想自直面这样的感。
曾经是一时兴起,
现在更深的是日久见人心。
这颗沉寂了十几,对爱从没有过所谓憧憬的心,在不断探索和不断给惊喜的无数个瞬间,被激发了份憧憬。
“要啊。”时序双臂搂上陆文州的脖颈,像是知道他在亲自,自也亲了回,就像是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还说:“……我得要陆文州的。”
有钱,又有钱……
还有钱。
肯定得要。
陆文州听到这,心里无比笃定,酒后吐言一定是对的。
他的宝贝肯定是已经爱上他了。
“我也要你。”
时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吻了上来,平时都无法招架,喝醉后更是直接被吻到脑袋放空。
床头花瓶插着今日空运来的新鲜玫瑰,床沿轻微的碰过柜身,玫瑰花瓣跌落桌面,与花瓣上的水珠一同滴下。
娇艳得让人想碾碎。
……
翌日。
“啊……”
陆文州已经换好正装,整理着袖口,从衣帽间电梯走来,刚走进卧室就听到时序的声音,他的步伐稍微比刚才快了些许,进就看见时序趴在被子上,头发微乱的披着,动弹不得样子。
毕竟昨晚后半夜时序吐了,这胃终归是脆弱,大半夜的还让医生来了一趟,好在没有很大的问题,就是提醒不能够再喝酒。
他自心里也清楚这种事下不为例,再有应酬需要时序跟着他一起席的,也只会让时序坐在自旁边。
“时秘,已经给你批假了,可以再睡会。”
时序浑身疼得生无可恋,头疼,腰疼,腿疼,动一下哪哪都疼,听到陆文州这么说他侧过头,脸还趴在被子上,见陆文州已经换好衣服,人模人样了,不甘心的把脸埋回被子里。
想到自昨晚□□吐的记忆,简直是不能再回想。
过了会,硬撑着坐起身。
“我不要请假。”
陆文州走到床边,见时序连爬起来时眉头都是皱着的:“你确定这样能在办公室坐一天吗?胃还疼不疼?”说着拉开床头柜,属于时序的枚婚戒给他戴上。
而自枚已经摘下了。
他们就一三五,二四六的轮流戴。
“不疼了。”时序如实说道。
毕竟昨晚该吐的都吐了,药也吃了,反正胃比屁股舒服多了。
“上班才第二天就请假,本来我就是上班第一天被领导批了顿的存在,这要是还请假不得再传下个月炒我鱿鱼。”他见陆文州把婚戒给自戴上,弄得他手指有些痒,不知道想到什么,想把手抽回来。
结果就看见陆文州握着他的手,吻在他戴着戒指的指节上。
“谁敢说你。”陆文州见时序睡眼惺忪整个人懒洋洋的,握着他的手:“确定能上班吗?不要逞能,让你集团是为了满足你的习不是的想让你做秘这个岗位。”
时序想到昨晚这只手做过什么,也是服了自,强忍着浑身的酸疼,缓缓头:“……能,我就是能。”
陆文州知道自已经完全拿他没办法,不过好在他这周都不需要差,在公司的时间较多,还是可以必要的时候喊这家伙来办公室进行‘批评教育’。
时序发现自坐起来腰疼,朝着陆文州伸援手:“你能抱一下我起来吗?”
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尺度什么的,在陆文州身上就没有所谓的尺度,他再扭捏就显得很作了。
所以趁轻该享受的就享受吧。
陆文州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谢谢谢谢。”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