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用指腹摩挲着被他捏红的脸颊处。
“好疼吗?”他问。
时序着一声完全不带任何温柔跟感情的询问,让他有一种不出的微妙,跟平时哄他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他也没有做什么让陆文州那么生气吧,只是在工作上事办而已。
“疼。”
话音落下整个人就被掐腰抱到玄关处的鞋柜上,强有力的双臂撑在他双腿旁,体格高大的身形压迫感铺天盖地的笼罩而来,他被吓了一跳,瞳孔缩微,愕然看向陆文州。
可陆文州依旧是面无表情,金丝边底下深沉如墨的眸色注视着他,这张本就优越的面孔因神色晦暗不明更添冷意。
那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非常强烈。
有一种如果他再试图挑衅陆文州,他就被这男人给,干……死的感觉。
“时序,我是不是太疼你了,所以你才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我?”
时序忍下委屈,他乖巧摇头:“没有,我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非常敢,你明知我讨厌什么你偏偏要做,我给足你由了,我很疼你,我能够给你一切,能把你捧在手心里,但不是让你来挑衅我。”
陆文州时序显然被己吓到了,眼眶都红了,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但这副模样并没有让他的心情舒展,反倒让他心情愈发烦闷。
时序也意识到己近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过了头,他怎么能忘记陆文州是谁。过去的齐衡,又或者是他刚来时第一夜去酒吧玩喝得烂醉试图跟男人们疯狂,陆文州全部都没有跟他计较。
但陆文州不是个慈善家。
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能把他捧在手心里也能够将他狠狠的摔下来。
所以他也要努力成为这样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被随欺负。
只要再等等。
忍一忍就好了。
他将双臂攀上陆文州的脖颈,鼻子贴近他脖颈,小声哽咽:“……对不起老,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没有以后了陆文州,
他记住的,
他很记仇的。
他很讨厌这样。
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是装的,是想向陆文州讨好示弱,是害怕跟委屈。
陆文州耳畔的哽咽,时序抱着他在哭,或许是透着害怕让他一时有些懊恼,过了,他才用手温柔的揉上时序的后颈,侧过脸,吻上他眼角的眼泪。
“宝宝,我太凶了是不是?”
时序着陆文州此时的语气,就像是恶魔的温柔,充满着假象,好在他从没有沉浸迷恋过,他垂下眸眼泪掉着:“……嗯,你太凶了。”
“我没有要约束你的意思,也不是一定要管教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看看我。”陆文州扶着时序的肩膀,抵着他的额头,凝视着他:“你要看着我,你要心里只有我,永远爱着我。”
“好。”时序不假思索的答。
“你现在就没有看着我,你先看着我,然后重复一遍我刚才的。”
时序:“……”靠,他强忍着羞耻,抬眸,注视着陆文州,抿了抿唇:“我看着你。”
“还有呢。”陆文州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怀中青年这张脸,面颊上染着的绯红,眼尾因为哭过牵扯出的殷红,都是因为他,这个样子只能够他看,谁都不能看。
“我心里只有你,……”时序觉得平时己不是挺装的吗,经常爱的就是他,为什么到了这个就那么的难以启齿。
“继续。”
时序睫毛轻颤,脸颊升起的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他对上陆文州深沉且灼灼的眸色:“我永远爱你。”
“我也。”
时序瞬怔住。
……什么?
或许是他的话音才落下,这句话的答就紧跟而上,还没反应过来,又或者是陆文州的目光太过于认与深情,认得他以为这男人的是的。
怎么可能。
……
当晚,他们跟分司吃了顿饭。
陆文州破例喝下杯酒,洋酒的度数不低,他几乎不喝酒,因为当年他父亲就是因为喝酒猝死的,这件事在告诫监督己,在应酬酒他一般都推脱。
可今晚他却想要尝试一下喝醉。
果然杯下肚他就感觉到思绪烦闷被慢慢的抚平,尤是看时序让他少喝,他也停杯了。
杯就足够。
时序陆文州喝了杯酒,面色不改,也没有酒精上脸,就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不是不喝酒吗,他看不出啊。
直到饭局结束,陆文州站起身时晃了晃,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