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想把别人都经历过的事情经历一遍,甚至别人没经历过的事情,他也想过过瘾。
人生在世,无非就是没完没了的折腾,躺平这种相当于死亡的事情,杨开不干。
挂在天上的时候已经躺了太久太久了。
倒也不是活得越久就越想折腾,是孤独了太久,才想折腾。
憨猪这憨批同样如此,听到有赌局,一双圆眼睛乌溜溜的满是兴奋的神色,就差摇旗呐喊了。
听到杨开的话,一众文人雅士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嗤之以鼻。
“连赌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赌?”
“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和郑文山郑兄赌文才?”
郑文山冷笑说道:“为免被别人说我东海域文人欺负你们外来人,总要站在同一水平上才能不落下口实,这样,既然你已经通过了第一个考核,那第二个应该也不难,等你通过之后,我在二层等你。”
“哦?”杨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确实公平,不过……赌注呢?”
郑文山一愣,冷冷说道:“庸俗!”
“废话,没赌注我跟你赌毛线?”
“毛线也能用来做赌注?”郑文山呆呆的问。
杨开一愣,这还是个憨憨?
天香楼三楼某处房间内,嫣红透明的薄纱后,一个曼妙的身影懒散的斜靠在卧榻边缘,声音软糯甘甜,缓缓说道:“天下间倒是少有热血男儿能如此袒护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