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个就是怡尊使,长的怎么样?”
“喂,不错啊,这般姿色,在仙境中可算作首屈一指了吧。”
“那是,怡尊使不但国色天香,更是天赋惊人,西天谷谁不知道,怡尊使在此处修炼了短短一百五十年,就达到了承道大圆满的境界,如今被赐二翎尊使的称谓,即使放在整个仙境,也是头一号的绝世天才。”
“我早就听说过怡尊使的大名了,没想到这人,更是漂亮啊。”
“……”
西天谷是个培养高手的地方,反过来也经常被人称为墨陵使者埋骨之所,就是因为极乐西天的可怕。
此刻黑衣女子安静的坐在岩石上,身边来往修士都会忍不住多瞧她两眼,大有艳惊四座的味道,只是女子始终闭目无视,不予回应,仿佛已经习惯成自然,一如磐石般毫无反应。
黑色漩涡仿佛具备着强大的魔力,诱使着一个又一个修为不俗、又明知九死一生却又义无反顾的墨陵修士飞蛾扑火一般的飞进去。
女子已在岩石是盘坐数日,虽然披头散发,却依旧挡不住那姣好的容颜,诸多修士由此经过必会品头论足,只是黑衣女子毫无反应,让许多崇拜者无功而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张开璨星般的双瞳,身上被一股充沛的银色本源包裹着,化作一道流光,遁入到了那黑色漩涡当中。
女子刚走不久,便有两个人从西天谷外飞奔而来,眼看着黑衣女子遁入境门,长相阳刚脸上却是有一道横疤的男子落足站定:“唉,没赶上,晚了一步。”
男子身边的女子不如黑衣女子有着绝色之姿,但也是小家碧玉、若人怜惜,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但同时也是回复神彩道:“罢了,再等几日吧,冰研每次进去必会一探到底,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咱们进去,也追不到他啊。”
“只能如此了,反正主母还没有安排好确切的时间,就在这等着吧。暮雪,你说冰研知道门主到了,她会如何?”
“那一定会高兴的手舞足蹈。”
……
幻山界内,某处茂密的山林中,上官若梦、李瞳儿、虞印儿一人躲在一株大树下乘凉。
时值午后,空气温热,三女躲在树荫下,时而看看远山的苍翠和渊涧深邃,时而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风绝羽。
繁复的法诀有两只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掌上不断的变换着,风绝羽就跟入魔一样不停的推演阵法无名的变化。
时间推移,月色降临,午后树荫下的四人,早已不知去向,但幻山里,却是多出了四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这边的血奴洞和另一个洞府之间相隔有五里地左右,血河渊的宽度极大,地下三百丈藏有一头魔化了的五爪金龙,十分厉害。”
“那边,对,再十五里,还有一头凶妖,名为鎏狈,地甲玄龟的上古血脉,背生龟壳可堪比三流承神之宝。”
月色下,风绝羽在上官若梦、李瞳儿和虞印儿的引领之下,不断翻越一座又一座山岭,三女也不知道风绝羽要干什么,总之每过一处,当他看到地势险要时,都会开口发问,这里有什么,那里有什么。
整整飞了数个时辰,躲过了大量的暗卡和眼线之后,四个人就在附近的洞府作以弥留。
如此举动,整整持续了三、四天的时间,每逢白日,四个人就装作挑选血奴在幻山里面漫无目的的游荡,到了夜间,便化身夜鹰,细致的盘查每一块地理位置的特点。
四天后,风绝羽让上官若梦带着自己飞往腾古塔,又折腾了近一日,到了腾古塔下的时候,方才停了下来,打道回府。
一路上,上官若梦和李瞳儿都很懂事的没有过问半个字,导致好奇不已的虞印儿也是憋的难受,但却无从开口,他们甚至看到每逢清晨进行大蛮血祭的时候风绝羽都会躲在一个地方对着空气指指点点,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每次他都在唉声叹气。
在外面折腾了四、五日,风绝羽跟着众人回到了九廊坞,见了洪武君,上官若梦才忍不住问了起来。
“夫君,这几日可有收获?”
风绝羽没有刻意回避洪武君和虞印儿,道:“收获肯定有,但不大,总觉得还差了一点什么?”
“哎呀,你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好不好,这几天我都快憋死了,两位姐姐不敢问,我也不好开口,你到底在干什么呢?”虞印儿发言问道,仿佛这句话憋了好久了。
风绝羽微微一笑,和盘托出道:“其实每一天到幻山时,我就想过能不能在大蛮血祭的时候,破开穹苍锁空阵的封印,放一头凶妖出来,如果能引起混乱,我再趁机进入血奴洞,让周宣师兄和周雪玲师姐集合好那十二名弟子,到是可以趁乱把你救走。只不过后来想一想,这个办法有些草率,首先,引凶妖出洞的这个法子固然可以让幻山彻底乱起来我们再从中获利,但同样也有可能伤到无辜的血奴甚至是我们自己,其次,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尝试破开穹苍锁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