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动作不太自然,爸爸才专门问上一问的。”
“我平时什么样?”
“你平时啊……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是有点臭美。”
“你堂堂一学界泰斗,为什么开口闭口就是臭?”
“行啦,大头,爸爸不和你贫了。”聂天勤换了个话题,“你今天忽然提出和爸爸一起回来,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计划,我能有什么计划?”
聂大头才不要承认,万里追爱的自己,出师未捷身先痔。
“你要不是对万安桥的重建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也没必要这么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吧?”
“啊……你说这个啊……”
“不然大头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别的计划?我就不能为爱走天涯?”
“可以是可以……”
“聂教授,你这什么表情啊?你总不至于对这么天才的儿子,还有怀疑吧?”
“大头啊,这也不是爹怀疑不怀疑的问题,是你本来就没戏。”
“什么鬼?你没见人姑娘,万里迢迢地过来帮我解释吗?你就算没去现场,难道还没有看新闻吗?”
“一开始,爸爸也是觉得,这么发展下去,你和宗家的姑娘很有戏。可人家哥哥都过来接了,这代表什么?”
“什么代表什么?代表她哥哥阴魂不散啊。”
“大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人姑娘帮你解释,是不想欠你人情。”
“本来也没有欠啊。”
“怎么没有?她家的房子不是你帮忙改造的?她爸爸都一直在和我说感谢呢。”
聂广义有些没办法理解亲爹的脑回路:“你的意思是,人姑娘这么努力找证据帮我洗刷冤屈,就因为我给她家进行了智能化改造?拜托!她爸爸又不是没有给我钱。”
“那你有要吗?”
“我缺钱吗?我要她爸爸的钱干什么?”
“那不就得了?”聂天勤让聂广义自己想一想。
“聂教授,你好歹一博导,能不能不要这么庸俗?”
“爸爸只是这么一说,是不是这么个情况,你要自己想一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
“你要一上飞机就和人姑娘一起坐,爸爸也就不让你想了。大头,你知道吗……”
“我能知道什么?”聂广义没好气地打断,“你不知道,头大的人,脑容量都小吗?”
“大头啊,你别一心虚就开始反应过激。”聂天勤笑盈盈地说,“办登机牌的时候,咱俩没在一起,我还以为你和人姑娘好事将近,结果倒好,有人直接在飞机上等。”
聂广义已经很确定了。
他的亲爹就是在挤兑他。
歌词也只敢唱唱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他的亲爹怎么好意思得寸进尺到,被原谅的总是有恃无恐?
“你为什么要篡改我的志愿?”
“啊?这事儿不是已经过了吗?”
“你不篡改我的志愿,我会去意大利生活那么多年吗?我不去意大利,我会和宣适一起回国找他对象吗?我不趟这趟浑水,我会遇到这个姑娘吗?我不遇到这个姑娘,你还有什么好挤兑的?”
“大头,爸爸错了。”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挤兑你亲儿子了?”
“大部分情况下应该是不敢的,太想抱孙子的情况下除外。”
聂天勤比谁都更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个嘴强王者。
“那你就等着吧。你看你有孙子的时候,我要不要让你抱。”聂广义继续嘴强。
“有就行,谁抱都一样。”
“我懒得和你说。”
“对对对,你多留点话和姑娘说。等会儿下飞机的时候,肯定还是要碰见的。”
“我凭什么要说?就因为人姑娘长得好看?”
“好看吗?也就一般般。”
“聂教授,你的眼镜是不是该重新配一下了?”
“可不就是吗?大头要带爸爸去配吗?”
……
“广义,你到底发布了一个什么妖孽啊。为什么我人都躲到斐济了,还有好几拨直接找过来的?”宣适在斐济给聂广义打来了电话。
“也没有什么啊。就是把下一个时代的建筑概念,提前给弄到现实里面来。你看看资本是怎么追逐ChatGPT的,就知道只来了好几拨根本就是小意思。你再等等,应该会越来越多。”
“我这是在度蜜月啊!”
“你俩不是情比金坚吗?什么时候度蜜月不是度啊?不是说,真正相爱的人,天天都是度蜜月吗?你俩层级怎么这么低?你这是想让我鄙视你?”
“真的还会很多人找过来吗?”宣适是的有点不堪其扰了。
“我以前只做概念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