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生育者出于原因需要他们存在,在这一点,你和其他孩子没有任何同。”
康纳显然没有听说过这的说法,他怔了一怔,问道:“你的意思是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工具?”
“寄托情感的工具也是工具。”卢瑟说,“他们在本能的影响下选择延续后代,又将爱倾注在一个拥有生命却混沌无知的肉块,他们的孩子既能决定自己出生与否,也从未渴求过父母的爱,那么我们难道能说,生育其本质也是一项利用崭新诞生的生命、来满足自我欲望的卡德摩斯计划吗?”
康纳张口结舌,总觉得有哪里对,却又说出反驳的话来。
卢瑟趁此机放柔语,说道:“我制造你的确有着我的目的,这个目的或许异于常人,却与你无关,你白?”
“但是我——”
康纳了半天,也没白他应该从哪个角度来挑出莱克斯的错处,更糟的是,他发现对方的话很好地安抚了自己心一直以来隐隐焦虑的点:
群众过剩的探究欲让他总觉得被人为制造出来以攻击他人,是一件见得光的事,哪怕旁人一再说那是他的错,但有些时候,自我怀疑这个牛角尖就是钻出来。
而卢瑟恰恰是那从来责备自己、只指责整个世界人的人。他没有否认他的私心,却说全天下的父母都有这的私心。他莱克斯·卢瑟的确卑劣,可人性本就如此,其他被繁衍本能支配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因此他混沌的逻辑,竟导出了一个很有说服力且正确的结果:康纳·肯是一个再寻常过的小孩,一个普普通通的外星人。
在康纳尚未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被卢瑟的话打动了,这让他情自禁地对卢瑟生出了好感:既然他是个普通孩子,那么莱克斯·卢瑟有没有可能也是个寻常父亲呢?
卢瑟满意地看着康纳。他就说他要蛊惑人心的时候,从来都无往利,超人敢把超级小子放到他手里,就休再将人带回去……
然而就在这时,康纳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他在骗你,康纳。超人是怎么对你说的?”
“超人接纳了你,为你取了名字,难道你要因为卢瑟的花言巧语背叛他?”
“……”
卢瑟眼睁睁看着康纳后退一步,原本带几分仰慕的眼神也多了警惕。
妈的,奇了!居然还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翘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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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受了……地球……无休止的……无聊日子了……”
拉维奇几乎是掐着自己的喉咙念出了这段话。作为一个能看懂命运之语、曾经是帝亲手创造的天使、堕落跟着路西法打天下的老牌恶魔,它的灵魂强度异常强横。
此刻它的灵魂分成了两份,一份寄宿在康纳体内,另一份则藏在威斯利的身体,两份灵魂本该早已和宿主融为一体了,却因为命运的独‘指向’,而被强迫性地割裂出来,展现出的效果是它们均在无形的压力下剧烈地颤抖,甚至由于抖动过快出现了重影。
简单来说,就是被厄里亚晃到离心分离。
那些逸散出去的能量碎片又形成了无数个力弱小的分.身,断重复着恶魔的本能:动摇人心。
正在借着康纳的大脑和卢瑟唇枪舌剑挖墙脚的声音是其一。
厄里亚身边断出现又消失的无数个超人是其。
这群‘超人’为了自保,可以说ooc和扭曲到了极点,厄里亚从没过超人复制体太多竟然也带来精神污染,为了让眼睛和耳朵稍微清静一点,他直接以毒攻毒,强行把心灵世界堪萨斯农场的场景变成了摆满超人尸体投影的蝙蝠洞地下室。
即生死关头,恶魔拉维奇依然一下子被这无出其右的操作震得失语了。
它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围栩栩如生的超人,又看看厄里亚,捏着喉咙的手松了一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见过太多……他的‘死’……因此……再为……他的‘生’所动摇?那你这又算什么爱,你爱的只过是一座辉煌的墓碑……”
话未说完,它尾音扬起,变为一声难耐的尖叫:
“这一天!我最后一次违背帝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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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承受住痛苦和恐惧,念出了命运之的下一句话。
命运的走向慢慢成为定局,一股强烈的死亡息在昏暗的山洞弥漫开来,恍惚间,似乎有位衣着精致、动作优雅的女士笔挺地站在了恶魔身边。她却没有看向拉维奇,而是先环视四周,再望向厄里亚,展颜一笑说道:“我很兴你能走出来。”
厄里亚听到了这句话,有些莫名,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