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港岛个房间很不一样,前者依稀是男孩的房间,她就算走进去也不会不自在。而这里,是他每天睡的整整大了一号的单人床,不印有面包超人的纯白色床单。进门左手边就是一个书桌,东西理得齐整——他们一起买的相机,一升的运动水杯,和她款型号一致的线电收音机,两罐果酱,分别是蓝莓和草莓。几本料理的书籍堆在一起,上面是一本《业余线电通信》。
这本书她也买过,在应该被搁置在她老家的书架上。
尤雪珍怀念地翻了下这本书,随便翻的一页,就有黑色水笔划过的痕迹——足以证明看这本书的人有多认真。
怪不得能么短时间内就考证书……尤雪珍又往后翻了几页,比她高三年做的课堂笔记要密密麻麻。
她难为情地把书塞回去,抬看向对面。
书桌斜对面是一个落地衣架,挂着几件冬天的厚外套,其中有一件格外出挑。
对此尤雪珍很眼熟——她拨这件确认,就是件当初她给他挑的外套,从次拍摄之后就没见他穿过,以为压箱底了。
不过,这件外套多了一处之前没有过的细节。
尤雪珍的视线怔然地看向左胸口——
枚在密室里被他摸索着拿回来,刺破他掌心后她顺势就送给了他的小狐狸徽章,不偏不倚地,被他保存着,别在了心脏的位置。
*
尤雪珍重新回厨房时,孟仕龙经在清洗后一只盘子,随口问:“怎么下来了?”
她没说。
孟仕龙双手沾着湿,匆忙扭过看尤雪珍:“怎么了?”
她摇摇:“没事。”
“真的?”
“好吧,有点事。”
尤雪珍深吸一口,回忆着刚才一幕,胸口的鼓动次砰砰作响。
“要的礼物。”她脱口而出,“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