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尤雪珍脚蜷缩,小声又急促:“接吻这种事不问……” 他一本正经地做理解:“那就是直接吻的意思吗?” “也不——” 随即,他箍着尤雪珍的腰将人拉到跟前,压着的脸吻来。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个吻。 尤雪珍本以为会和列车上的那个吻差不多,直到他进一步侵略进来的动作,顶着鼻尖的他的鼻尖,托着脖子不让退的,一切一切,都让发觉己已经变成蜘蛛网上的一飞虫。 能被动地接受着丝线缠紧的口腔。 是这飞虫……心甘情愿投罗网,顺从地张开嘴。 他没有吻的技法,原始丛林的动被激发出本能,然而然地就顺着张开的嘴深入。尤雪珍闭着眼,晕眩地站不住脚,指狠狠攥着他臂的袖子,像抓住跳伞从高空跳落。 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己变成蒲公英的种子,随着风飘散出去,落在随便哪里都好。 轻快得快疯掉。 一屋暗室,他们背在月光的阴影里接激烈又压抑的第二个吻。 分开,孟仕龙先让洗漱,然己锁到卫生间里。 尤雪珍预想到他会在里面做些什么之,回房直接蒙头盖住脸,不许己再深想去。 床铺终究换的还是新的,被子散发着晒过阳光的气味,蒙上,的世界从深夜变成白天。 迷迷糊糊睡着之际,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叩门声。 “睡吗?” 尤雪珍听到孟仕龙的声音,挣扎出发出回应:“还没有,怎么吗?” 隔着门,他模糊地说:“没事,是想再听一你的声音。” 是喂喂喂,不断地喂去,直到孟仕龙失笑,忍不住说可以,快睡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隔天尤雪珍定个四点半的闹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不想让孟爸爸和阿婆发现今晚住在这里,怕碰面尴尬,所以干脆先溜之大吉。 天空还是一片灰蓝,蹑蹑脚地床,衣服被子都叠齐整,收拾好准备离开时,尤雪珍着床单上的一小块血渍,整个人遭雷劈。 ——的生理期居然提前。 难告白接吻还会促进内分泌紊乱吗……尤雪珍欲哭无泪地着白色床单上的血渍。刚交上男朋友的第一天,就在人家床单上留这个东西。哦不,不止床单,孟仕龙拿给当睡衣穿的T也沾上一点。 着二楼的窗户,尤雪珍心想不现在跳去算。 客厅里孟仕龙缩在沙发里睡得很沉,静悄悄经过时他也没醒,睡颜很放松,不知梦到什么,嘴角都是翘的。 尤雪珍双合十,祈祷他千万别醒,一边穿过卫生间去找洗涤剂。 洗台上放的都是洗漱用品,种类过分简单,洗液,洗面奶,刮胡刀,牙膏牙刷杯子还有毛巾,一式两份齐整地摆在左右两侧,中间还有一支新杯子和牙刷,应该是阿婆的份。 东西一览无余,尤雪珍没到洗涤剂,猜测应该是放在柜子里——但是这柜子该死的还有点高,伸长勉强够得到,却不见里面。伸摸索几,一个圆滚滚的小瓶子就从掌心溜出去滚来。 眼着砸到瓷砖,尤雪珍心提到嗓子眼,却没听到落地的动静。 颤巍巍地转过身,孟仕龙托着罐子,正睡眼惺忪地站在身。 眼的状况或许不比东西真的掉地上好多。 尤雪珍头皮一麻,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晃晃瓶子:“你找这个?” 他中的恰好是需的洗衣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尤雪珍支吾:“没有啊,我……我就是……准备上厕所。”话锋一转,“你起来干嘛,再去睡会儿啊。” “我以为你走,起来送你。” “没事……我打算上完厕所再睡会,所以你去休息吧!” “是吗?”他一子戳穿,“可是你被子都叠好。” “你已经进去房间过?”尤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