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 “……” “今天等你时候,我就翻出那首全新歌听了一遍,发现已经没有特别感觉了。” 但当初她在电影里唱那首《初恋》,那么一首戛然而止,从电影里扒下来残缺歌,背景音里还夹杂了台词,听歌软件却统计她在某天夜里听了85次,计时401分钟,一行小字评价,“宛樱花绽放了3208次”。 可惜这么多次绽放,没有被他听见,她孤芳自赏。 这首歌底下一条热评说,“因为是“初恋”,所以会完整。” 所以等到了完整那一天,就时过境迁了。 她想,自己没有错,叶渐白没有错,过早遇,做了青春囚徒罢了。但若他们没有过早遇,大概连朋友都做成。 所以,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结局。 尤雪珍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递给叶渐白。 “这么多年你真一直陪在我身边,所以总是一直习惯偷偷喜欢你。就像你送过我这支绿豆玫瑰,让我怎么样青春时代好像寂静地绽放过,你给我过很好东,只是它是有保质期,无法永存。” 叶渐白眼睛微颤,看着她伸过来,已经空了烟盒。 里面绿豆玫瑰早就没有了,但她还舍扔这烟盒,今递还到他跟前,好像一具棺材。 那时候自己都扑朔感情,那时候没能说出话,就变成碑文,刻在这里。 他接,她就拉过他手,将烟盒放入他手心。 “叶渐白,我们做五分朋友了,还是做十分朋友吧,好吗?” 他没有吭声,既说好,说好,一味看着电影,仿佛已经深陷其中。 电影里,男主角问大师:“请问大师,一生中吃过最好吃东是什么?” 大师说:“施主,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对。” 世间诸事,最怕自问。最好吃东,最后悔事,最最喜欢人。 屏幕蓝光照着叶渐白鼻尖,他轻轻抽动了一下鼻子,嘴角慢慢勾起,溢出一丝眼带波光笑容:“我还有说好资格吗?” “……”尤雪珍回他,“我和孟仕龙已经在一起了。” 听到这个回答,他并意外,良久说:“对起。” 尤雪珍怔然,尔后耸肩:“干嘛啊,好好干嘛又道歉。” “我在想,你当年一次听到我和别人交往消息时,是是是这样心情。” 他向后陷进沙发,眼皮微微阖上,笑容变有几分倦怠。 到底是什么样心情,他没有说,似乎是被那份情绪压榨到连描述都觉很困难。 尤雪珍吃力地将头扭到一边。 她此刻心情并比他来轻松,喜欢了那么多年人,那么亲近朋友,看着他露出这种神色,要说无动于衷是自欺欺人。她身体里大概还藏着某部分会心疼他惯性。但心里某一处,她又觉兴,那种兴像是大腿上一块乌青,按下夹杂着痛苦快乐。 良久,她平复心神,淡淡道:“当年事就别说了吧,都过了。” “真……都过了吗?” 她没有犹豫地点头。 “其实我开始意识到我们真没可能那一刻,是你告诉我,你想和我做朋友那一刻。你知道那种感受是什么吗?我以为那是我长久等待一刻。但当这一刻真来临……像袁婧告诉我,有爆炸有新宇宙。我感情一直到你回应,一直处在什么都没有混沌里,所以可以混沌地一直这么进行下。但是你点燃了这一切……” 她深呼吸。 “然后,我看见了新宇宙。” 听到这句话,叶渐白彻底沉默了。 后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么看完了《食神》,她问他还想看什么,他说,要要看一遍《2012》? 尤雪珍微怔,点头道那就看吧。 时隔多年,他们又一起在私人影院看了遍末日电影,虽然已经是情人节二天。 电影放到尾声,尤雪珍感慨:“那个时候你好幼稚,非要问我果我们中间只有一张船票该怎么办。” 叶渐白反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