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 江觅想了想,还是问:“除了这些外,你还做过什么?”江觅自然是很心疼梁锦奕的,尤其是年前得知他还得了度焦虑症之后,可是,他好像还没有具体地问一问,他定的那一年之约,梁锦奕是怎么度过的。 “哥哥,你真的想知道?”梁锦奕拉开和江觅的距离。 江觅点了点头。 梁锦奕看着江觅,忽然笑了一,“那好吧,我就告诉哥哥,哥哥和我去一个地方。” 四十分钟后,梁锦奕把库里南停东郊的一栋别墅前,江觅和梁锦奕没有特别正式的说过彼此的资产状况,相互知道的七七八八。 梁锦奕道:“这栋别墅是我满十八岁时,我爸送给我的固定资产之一。” “哥哥和我进来。” 梁锦奕基没来这里住过,不过保洁隔两就会上门清理,打开客厅,除了整齐冰冷得像是样板房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梁锦奕打开灯,带着江觅来到了地室。 别墅自带一个负一楼,而梁锦奕带江觅来的这个地室,还负一楼之,应该不是修建别墅的时设计好的,因为从负一楼到地室,那条台阶很窄,而且铺台阶的地砖用料也明显和上面不一样。 梁锦奕打开地室的灯,视线顿时明亮起来,这间屋子大概二十多个平方,布置简单不简陋,一张一点五米的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还有一台电视机。 然而江觅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一般的别墅不会存这种地室,而且就算有这样子的地室,也是储的,根不可能住人的。 “哥哥,这间地室是我找人偷偷弄的。”梁锦奕说。 江觅觉得奇怪:“你弄这样一间地室干什么?” “你也不缺房间。”这栋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大,地面上的房间就有五六间。 梁锦奕看了江觅一会儿,没直接回答,“哥哥,你听说过国外的一个闻吗?一个小女孩失踪了二十多年,结果是被邻居地室囚禁了二十多年。” 江觅心里忽然闪过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梁锦奕从江觅身后抱住他,声音忽然有些狠:“不过我不一样,直到我们俩死亡,他们都不会知道哥哥我家的。” “哥哥,你害怕吗?” 江觅沉默片刻,环视了着这件梁锦奕为他准备到地室,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可怕的,哪里有爱人居然会想着追不到喜欢的人,就把对方关起来的。 不过理智是理智,他的情感上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心疼和兴奋,心疼他的小朋友怎么能这么爱他,兴奋他的小朋友居然这么爱他。 “哥哥,你不害怕吗?”梁锦奕有点害怕抬起头,看见江觅觉得胆战心惊的表情,毕竟焦虑症伤害的是他自己,而他想要做的这些事,伤害的是对方,而且他哥哥还是个律师,虽然主攻方向并非刑事诉讼,是他这个念头到底触犯了国家律。 然而,梁锦奕抬起头,却没有看见江觅脸上有害怕的情绪,他很平静,甚至很温柔。 他愣了一,这样问道。 听到梁锦奕这样问,江觅笑了一,如蝴蝶般的吻落他的耳侧,他温柔道,“锦奕,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