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温暖干脆也不多嘴去问她。
李云华朝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温暖身后背着的乐乐,此刻用一张包被包裹住小小的身体,只留出一个小小口透气。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这是孩子哪里不舒服了吗?怎么带过来这边了?"
温暖一听,猜想李云华也知道旁边这个土房子住着的是赵大夫,除去他老右的身份,就是一个大夫。
温暖浅浅一笑:“不是的,孩子没事,我是跟桂花嫂子过来找赵大夫看一下而已。”
张桂花便笑了笑,附和道: “对对对,是我过来看一下,乐乐没事呢。”
赵大夫……
李云华心里感叹,她从没在哪个人的嘴里听过有人唤赵钦园叫赵大夫的。有人叫他老右,有人直接称呼他做老赵,无论是几十岁还是几岁的。
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把他当成坏分子,就是来看病有求于他,也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过,温暖似乎不像别人那样,听着还挺懂礼节的。
李云华便问:“那你们赶紧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温暖还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想到等会赵老爷子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干活,便也没有再跟李云华客套了,敲了敲那看着有点摇摇欲坠的木门。
刚一敲门,里头就有人应声,估摸是刚刚听到了她们说话的声音。
正准备推门,人就迎了出来。
是赵老爷子,明显是没有想到是温暖带了人过来,脸上紧绷的表情没有处理好。
上次匆匆——见,温暖都没仔细打量赵老爷子,现在光线充足,温暖看得都有点愣住了,生活的磨难让他看起来很低调很安静,但是他身上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知识分子的气质,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然后温暖还看到了屋内的陈设,除了一张床,一个破旧的木柜子,基本上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最让温暖触目惊心的是,他这边也没有盘炕,是一张木板床。
可是这个屋子好像也没有火墙的。这么冷的地方,怎么睡?
赵老爷子刁了一个烟斗,看到温暖的身影,便把烟斗取了下来,问:“温同志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暖笑了笑,把手里的青团拿了出来, "赵大夫,这是我包的青团,拿些给您尝尝。"
“不过已经冻得有点硬了,你吃之前得热一下,热的会好吃一点。”
这话一落,赵老爷子就更惊讶了,忍不住看了一眼温暖,这孩子有心了。
来他这的人有很多,附近几条村子都有,但他给那么多人看过病,别说钱那些了,吃的东西也从没有过。
赵老爷子本来想说不要,不过温暖已经给他放在了桌子上那个瓦锅里。
赵老爷子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了两个字: “谢谢。”接着他便问:“你是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温暖怕耽误了赵老爷子的时间,便直奔主题: "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家属院周建设同志的婚妇儿张桂花,他们两夫妻已经结婚十三年了,至今还没有孩子,所以过来找您看看。”
赵老爷子先是打量了一番张桂花,然后朝张桂花招手,示意她坐下来: "我先看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云华居然也跟着进来了,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跟老赵一起帮你看一下。"
张桂花还有点
不在状态,看着赵老爷子,又看了看李云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倒是温暖先反应了过来,笑着说:“那当然好,我们求之不得了。李医生您是咱们部队最好的老中医,有您跟赵大夫强强联手,肯定事半功倍了!"
温暖跟张桂花打了个眼色,张桂花内心狂喜,在部队别说找李云华诊疗了,她就是连碰都碰不见李云华医生,没想到现在居然两个大夫帮她看,这次应该稳了吧?
张桂花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忙说:“谢谢李医生,谢谢赵大夫,有劳了。”
赵大夫看着坐下来的李云华欲言又止,不过张桂花已经乖巧地伸出了两只手,似乎是打算让他们一人号一只手的脉。
那边的李云华已经娴熟地伸出手指,搭在了张桂花的手腕上,号起了脉来。
赵老爷子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然后也专心地号起脉来。
大约半分钟,李医生和赵大夫同时道:"月事不准。"
李云华看了眼张桂花,又说:"毛发茂盛,多毛症状。"
赵大夫停滞了两秒,也道:“少许痤疮,稍微偏胖。”
两人都收起了手,似乎都已经有结论了,不过赵大夫却看向张桂花,问:“你丈夫呢?”
张桂花不大好意思地收回自己的手,才说:"他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大夫,我……好像是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