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可不是他的暖手袋,哪怕他冻死,也别找她来取暖。
哦,在渣男眼里,自己可不配当他的暖手袋,让她当个暖脚袋都是他恩赐。
室友们八卦地打听,这个无耻男吴晓茧究竟是谁,怎么缠着她不放。
林麦三言两语告诉她们。
吴晓茧是她有名无实的前夫,估计是穷困潦倒了才盯上了她,不仅想从她这里取暖,更想骗她的钱。
但凡他小日子过得去,他会记起她是哪根葱?
林麦不在乎自己的不堪过往被室友们知道。
谁年轻时候没有错过呢?
再说了,如果她不说,室友们胡乱猜测,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
室友们听了林麦的话,全都哗然,吴晓茧的所作所为,刷新了她们对渣男的认知。
下午放了学,林麦就开车去了毛熊那里,向她打听吴晓茧的情况。
这才得知,吴晓茧走了狗屎运,在一家外资企业找了一份业务员的工作,不过混得很不好。
因为没有半点业绩,经常被组长和业务经理轮流骂。
林麦听了,在心里不屑冷笑。
吴贱狗和林蓜是一类人,除了一肚子坏水,一点能力都没有。
业务员是一个对能力要求很高的工作。
吴贱狗当业务员跑不出业绩,那不很正常吗?
林麦当即赶去吴晓茧工作的那家外资企业,想要当着他同事的面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当众下不来台。
可终究来晚了一步,吴渣狗已经下班了。
林麦又驱车去了福大妈所住的家属小区,在小区门口拦下了吴晓茧,对他明讥暗讽了一顿,惹得不少人围观。
取笑够了,林麦这才开车扬长而去。
福大妈远远看见吴晓茧被人骂得狗血淋头,像个龟孙子似的不敢还嘴,气得半死。
可太远了,她看不清骂吴晓茧的是谁,只知道是个女的。
她一路小跑着过来,累得气喘吁吁,心疼地问吴晓茧:“刚才是谁在骂你?”
吴晓茧低着头,嗫嚅着道:“我……我前女友……”
福大妈咬牙切齿道:“就是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前女友?”
吴晓茧点了点头。
福大妈有些费解:“她不是早就把你甩了吗,怎么还会来找你?”
吴晓茧眼珠转了转,吞吞吐吐道:“她想和我复合……一直在纠缠我,骂都骂不走~”
福大妈垮着脸道:“这女的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我明天就骂上门去!WWw.GóΠъ.oяG
对了,你知道她的工作单位吗?
我要去她的单位,把她的名声骂臭!”
吴晓茧道:“她没有工作,在上学,是青大的一名学生。”
福大妈愣了好一会儿,愤愤道:“青大的学生就了不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
别说她是青大的学生,哪怕是哈佛大学的学生,我照样骂上门去!”
吴晓茧微不可察地勾唇笑了一下,那笑容阴狠至极,表面上却苦苦哀求福大妈不要那么做。
他言语恳切道:“算了,她不懂事,咱就别跟她计较了。”
福大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心善!”
夜深人静,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渐渐进入了梦乡。
吴晓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仅因为身边躺着的福大妈。
为了让福大妈相信他对她的爱是真的,而且情比金坚,他每晚都跟福大妈同床共枕。
而且还要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让他内心痛苦不堪。
为了区区不到一万块钱,他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
今晚的他,却是因为林麦的羞辱而无心睡眠。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比利刃还要伤人的话,竟然是从曾经那么爱他,爱到放弃尊严,像只狗一样冲着他摇尾讨好的死贱人的嘴里说出。
这些捅心窝的话,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来,包括从宝贝蓜蓜嘴里说出来,吴晓茧都能接受。
唯独从林麦的嘴里说出来,他半点都不能接受。
因为在他眼里,林麦是一条用竹条抽都不会离开他的贱狗。
一条贱狗,谁给她的勇气羞辱她!
他一定要报复回去,一定!
吴晓茧恨得把牙齿磨得咯咯响,吵醒了身边的福大妈。
她善解人意地从背后搂住他:“你还在为下午你前女友羞辱你的事不开心?
放心,我明天就帮你出气,睡吧,宝贝。”
吴晓茧被福大妈抱着,只觉各种恶心反胃,却还要假惺惺地劝她不要那么做。
个中滋味,只有吴晓茧本人清楚。
林麦这时早就下了晚自习,洗了澡和衣服,上床睡觉。
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