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怼道:“只是岛国安检员的态度不好么?
是他们故意刁难所有华国的旅客,这还能定性为态度不好的问题吗?
就连岛国本国的媒体都承认他们的安检员践踏华国旅客的尊严。
怎么到了你们这里轻描淡写成了态度不好?
是你们这些人没有尊严,还是跪久了,不知道什么叫尊严?
可是我有尊严,也很在乎尊严。
因为我知道,我们华夏民族能够站起来,全靠了无数先烈洒热血抛头颅换来的。
所以我要维护我的尊严,这有错吗?
如果有错,请教育部从语文课本中划掉‘勿忘国耻’四个字。”
那些记者全被她一番义正严辞说得哑口无言。
一个年轻的小记者嗫嚅道:“是余同志来我们报社说你在岛国言行不当,有损我们大国形象的,也不顾大局的。”
林麦讥讽道:“我在岛国维护的不仅仅是我们的个人尊严,更是国家形象,这反而成了不顾大局?
难道像余美浅草那样,一到岛国就穿着和服,说着鸟语,见了岛国人就点头哈腰,低三下四,这就不损大国形象了?
难道大国形象就是在别人国家奴颜婢膝?”
不少记者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
其中一个资深的中年记者正色道:“林总,我们自始至终没反对您维护自己和国家的尊严。
我们反对的是,你不该当着岛国媒体反复提起这件事,你别把话给跑偏了。”
林麦指着他的鼻子道:“等你能做到被人羞辱了,人家向你道了歉,你从不向任何人吐槽这件事,你再来指责我!”
那个记者神情肃穆:“我做得到!”
“是吗?”林麦虽然在笑,可颇有些皮里阳秋的意味。
她问:“你方便告诉我,你的工作地址和名字吗?”
那个资深记者愿意犹豫,就告诉了林麦。
林麦点点头:“叫蒋自强,我记住了。”,推开记者,带着陶之云走了。
蒋自强看着林麦的背景:“又是打听我的工作地址,又是打听我的名字,是想收拾我?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