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说。” “啊?王爷欺负人了!” 粉衣歌姬扭头跑进大厅,赵桓也顺势迈步闯了进来。 现场的贵客,尽是达官显贵,岂会认不出赵桓? 一时间各种鄙夷讽刺,从四面八方袭来。 “此乃官营教坊,王爷岂能胡来?莫不是把这当成私营的黑窑子了!” “岂有此理!忒的辱没斯文。” “堂堂定王,竟欺负歌姬?这要是传扬出去,恐怕是辱没了皇室威严吧?” 一众达官显贵,压根没把赵桓放在眼里。 上至陛下,下至朝臣,没有一个人支持赵桓。 那高高在上的“定王爵位”,实则一文不值。 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满脸鄙夷。 “没钱就赶紧出去,莫要打扰了我们的雅兴!” “你也不抬头看看这里是哪!” 赵桓也不生气,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等本王把昔日嫖资讨要回来,不就有钱了吗?” 此言一出,现场直接炸锅。 哄笑之声,不绝于耳。 “哈哈哈,我没听错吧?讨要嫖资?您还真敢说出口。” “事后索要嫖资这么离谱的事,那不成白嫖了吗?” “这红燕馆是属貔貅的,向来只进不出,若王爷能让红燕馆把嫖资吐出去,绝对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壮举!” “说的没错,哈哈哈,劳烦王爷捎带着,帮在下也把嫖资讨回来。” “还有我,本公子扔在红燕馆的银子,没有三千两,也有两千两,若是被夫人知道,非把我阉了不可,王爷救命啊。” 一番调侃讽刺,令红燕馆的紧张气氛,反倒欢快起来。 见王爷受到如此羞辱,长福紧紧攥着拳头,厉声怒喝:“你们竟敢如此羞辱王爷,好大的胆子!” 长福这一嗓子,非但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倒招致一片咒骂。 黑衣中年男人,怒目圆瞪,恶狠狠的盯着长福。 “这里哪有你一个狗奴才说话的份?!” “也不看看这是哪!” “王爷,需不需要我替您管教管教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