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还开什么酒楼?去说书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该走的人都走了,该死的也都死了,长春楼终于重归平静。 伙计垫脚踩着血浆,走到马赴身旁:“掌柜的,他们走了倒是潇洒,这一地尸体,总不能留着包包子吧?” “天气燥热,这血腥味越飘越远,只怕是用不了多久,开封府的官差,就会闻着味追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大门就被一脚踹开。 赵石岩带着几个新招募的“编外”官差,直接冲了进来。 马赴恨不得抽那伙计几耳光:“忒的乌鸦嘴!”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小命到头之际,赵石岩却一挥手,官差直接把大门再次封上。 赵石岩伸手,一把薅住马赴的衣领子。 “都给本官把嘴闭紧了,谁若是胆敢出去胡言乱语,尔等满嘴牙齿,尽数打碎!” 马赴吞了下口水,试探性的回了一句:“大人息怒,长春楼背后……是定王。” 刚才还要“吃人”的赵石岩,眼神骤然平和下来。 “早说!” 赵石岩松开手,拍了拍马赴的肩膀:“尸体,本官带走,按照章程办事。” “剩下的残局,收拾干净,对外便说是高邸家丁造反。” 马赴本是死马当活马医,他若是不站在赵桓这边,那帮户部子弟,必定要把他生吞活剥。 而此时,连开封府尹,都是定王的党羽。 马赴瞬间支棱了起来。 看来这赌注,没押错! 赵石岩的办事速度极为利落,不到半个时辰,开封府就张贴出了布告。 高邸家丁造反,重伤高家二公子,所有涉案之人,已就地正法。 一个老秀才,背着手,念完布告,直接往地上吐了口痰。 “天下乌鸦一般黑!” “老夫亲眼所见,定王开门走出长春楼时,血都快把地板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