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你可千万被跟我们一般见识。” 长福虽然心里极为不忿,但考虑到王爷已经和刘家达成协议,他自然要以王爷的大局为重。 “哼!都给我滚一边去!” 护院点头哈腰,谄媚至极:“不愧是长福管家,真叫一个宽宏大量,我这就滚。” 长福昂着头,满脸傲气,放眼整个汴京城,也没有比他背景更硬的管家了,单凭“定王府”这三个字,就是骄傲的资本。 与此同时,朱氏家族大会,早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朱伯材坐在家主之位上,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早已经是惊涛骇浪。 他心里暗暗嘀咕:“这个赵桓,到底跑哪去了,怎么还不来?!” “究竟是身陷朱淳一案,难以脱身,还是……畏惧家族大会的凶险,当起了缩头乌龟?” “不……不会的!他可是赵桓,字典里就没有畏惧二字。” 朱伯材将全部赌注都压在了赵桓身上,赵桓不露面,他便六神无主,七上八下,下意识看向朱琏,见朱琏正首端坐,毫不畏惧朱伯平一脉,他这才稍稍心定。 也是! 赵桓那厮,一身恶习,暴戾成性,却唯独有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有点,就是爱妻如命。 就算赵桓不管朱家死活,也绝不会放任朱琏的安危于不顾。 如此看来,将朱琏嫁到定王府,也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至少关键时刻,有赵桓这个疯子能够出来镇住场面。 就在这时,朱伯平的低喝声袭来:“吾儿之死,绝不可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