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自信了吧?” “难不成,整个汴京的歌姬,全部垂青于你?即便是你貌比潘安,诗比李白,情比牛郎,也不至于受天下女子垂青吧?” “就是,脸皮也太厚了,别以为和李师师夜饮红燕馆,就真把自己当成了人见人爱的情圣。” 他们之所以反应如此激烈,只因在红燕馆,都有各自的红颜知己。 赵桓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蔡京,无比挑衅的耸动着眉毛。 蔡京脸色已经有些阴晴不定。 就算他能未卜先知,也无法料到,赵桓竟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本想给赵桓扣一个“功高盖主,意图谋反”的罪名,结果赵桓这厮,竟然主动把帽子戴上了,而且还支棱着脑袋。 这招反其道而行之,当场把蔡京给整不会了。 已经失势的韩木吕,坐在末席,心里竟然一阵幸灾乐祸。 “蔡京,你不是觉得我没用吗?” “现在亲自对上赵桓,感觉如何?” “这个混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任谁也摸不清他的脉络。” “从你自认为已经摸清赵桓套路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站在陈大友身后,目睹全程的陈钊,已经对赵桓佩服的五体投地。 “爹!不提政治手腕,光是这口舌之利,普天之下,恐怕已经没人是王爷的对手。” “连蔡京,都输的如此狼狈。” “哈哈哈,咱们陈家能和定王府永结同好,真是下对了注。” 蔡京越是吃瘪,陈大友心情就越好,因为这无疑证明了陈家抱大腿,抱对了。 “钊儿,陈家的兴衰就看你了。” “你可要把王爷给伺候好了。” 陈钊一趴胸脯,自信无比:“请爹放心,我对王爷比对亲爹还好!” 陈大友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混账,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