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抖着脚,心不在焉的听着陈钊的汇报。 “在王爷英明神武,光芒万丈的领导下,各路义士和朱家的军援,已经相继抵达易州府。” “解决易州府的物资困境,多亏了王爷,以王爷的惊天功绩,将来必定青史留名。” 听着陈钊的珍珠翡翠连环马匹,赵桓却没有任何反应,早已经听麻木了。 他用力伸了个懒腰,云淡风轻道:“物资问题倒是解决了,但是距离本王和陛下的豪赌之约,也已经只剩下十天时间了。” “光守住易州府,击溃常胜军还远远不够。” “必须把高拖山的狗头拧下来,送到陛下面前才行。” “本王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够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 一听这话,陈钊却不乐意了,言辞凿凿道:“王爷就是神仙!” “只要您稍显神威,高拖山就会跪地伏诛。” 站在旁边的王大全,沉声道:“陈钊,你差不多得了,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王爷是在世真神一事,你我二人知晓即可,不必宣扬的人尽皆知。” 果然,论拍马屁,万大全这种不留痕迹的隐藏屁,足够甩开陈钊几条街。 赵桓懒得理会这两个货,诛杀高拖山一事,关乎着郑庆云的未来,自然不能马虎。 不过眼下,赵桓更关心的,反倒是晚上与朱琏行“夫妻之礼”。 本来都说好了,朱家大宴当晚就把事办了。 结果亲朋好友太过热情,再加上朱伯材直接把三成家产,都送给了朱琏。 没辙,朱琏只好留在朱家小住了几日,把相关事宜办妥。 为了琐事,连“夫妻之礼”这种正事都给耽误了,赵桓心里别提多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