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多。” 听到这话,王禀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微妙变化。 他虽然对党争嗤之以鼻,但也立刻听出了端倪,上千人规模的贼匪,这哪里还是贼匪?分明就是叛党。 单靠贼匪自己组织是不现实的,这其中必有奸臣佞党,暗中推波助澜,为的就是除掉赵桓。 一百对一千,十倍的差距,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禀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在定王只带了少量护卫,没有大摆排场,便派些人手前往邢州。” “不过……” “王爷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毕竟等我们的人到达邢州,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下属生怕赵桓之死,会引发太原府的动荡,因此不敢迟疑,连忙转身去调兵遣将。 结果还没走出大门,一个传令兵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人,刚得到消息,定王已经离开邢州,朝着太原府而来。” 闻言,王禀眼神闪过一抹诧异:“王爷脱险了?” “难道说邢州当地驻军前去救援?” 传令兵连忙回答:“邢州方面未动一兵一卒,王爷单凭随行的护卫,就杀溃了贼匪。” 王禀知道贼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善于游击对峙,却打不了硬仗。 可是双方毕竟有十倍差距,就算赵桓的护卫再骁勇,也只能做到两败俱伤。 而失去护卫,赵桓最理智的选择应该是返回汴京,而不是继续冒险前进。 王禀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问道:“王爷的损失如何?” 传令兵脱口而出:“未损一兵一卒,正面击溃贼匪,当场斩百余人,后又报复追杀近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