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府的府库搬空了,我也不会觉得王爷私吞。” “如果连王爷都是中饱私囊的祸害,那大宋就没有清官了。” “哼,王爷一副墨宝就能卖几万贯钱,又何须徇私枉法,贪污受贿?” 眼看着百姓越吹越玄乎,连赵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的墨宝确实值钱,但正所谓奇货可居,真要一天一副的往外卖,用不着几天就臭大街了。 赵桓没有明着回应张孝纯,而是伸手拍了怕张谦的脑袋,微笑道:“张大人,本王向来说话直,你可别往心里去。” “以这小子的行事作风,恐怕自从你当上知太原府,他就没少祸害乡里,搜刮民脂民膏吧?” “你我同朝为官,也算是同袍好友,本王就给你开一个友情价。” “让这小子把所有侵吞的不义之财,全部吐出来,然后在此基础上额外罚款一成。” “本王就饶了这小子,如何?本王够仗义吧。” 张孝纯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桓这哪里是说话直?分明是把张孝纯的脸,打的啪啪响。 在场的百姓,看向张孝纯的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他这些年的官威,可算是一次性败尽了。 张孝纯无奈道:“下官确实不知这逆子闯了多少祸,毕竟下官忙于边陲安危……” 不等张孝纯说完,赵桓便抬手打断,示意你个老小子,少来这套。 王禀也尽心尽力,也没见他的亲属为祸一方。 纵容就是纵容,少特么扯淡! 赵桓懒得在张孝纯身上浪费时间,伸手照着张谦脑门就是一巴掌,当着张孝纯的面打他儿子,张孝纯硬是不敢言语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