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本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反观咱们工部,可是和王爷没有任何关系。” “王爷却总是派人来工部,今日夺些铁器,明日又抢一些铜器。” “如今,更是让长福来,抢走了一些瓷瓶和铜管,简直是把工部当成自己家了。” “乍一看之下,咱们好像是亏了,可细细想下来,这岂不是和王爷拉近关系的契机?” 张劝眉头紧锁,直接一口回绝:“和赵桓拉近关系?愚蠢!难道就不怕因此树敌?” 工部郎中却连连摇头,眼神玩味:“大人工务繁忙,工程水利,造办工业诸事,全都要由大人操心费神,因此才对朝堂的风向,少了些敏锐洞察。” “现在的格局,早已经今非昔比。” “王爷已经是不争的易州王,有岳飞和赵昆坐镇易州,其余势力,简直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王爷又亲赴太原,把张孝纯给踢走了,现在太原群龙无首,只有一个王禀坐镇,而知太原府的顶替者,朝堂争论不休,只怕是短时间内还出不了结果。” “王禀与李师师有私交,而王爷带着李师师去太原,结果已经很明显。” “至于汴京,在王爷和开封府尹赵石岩的鼎力支持下,再加上态度暧昧的宗正寺卿,以及显肃皇后捕风捉影的影响,就在三天前,李纲被册封为殿前司虞侯。” “已经仅次于殿前司都检点和殿前司指挥使。” “至于翰林院那边就更别提了,在陈大友和陈钊父子的影响下,翰林院都快成为王爷的后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