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个大男人相视一笑,紧张的气氛这才逐渐缓和。 等孙贺转身离开,赵桓从怀里抽出被利剑凿凹的护心镜,随手扔到一旁,又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崭新的护心镜戴上。 转身走到门口,看着深邃到没有尽头的夜空,赵桓不由一阵感慨。 “别说是我,就算是陛下,若是离开皇宫,也会遭到刺杀。” “这就是权力的代价。” “要么当一个不值得刺杀的凡夫俗子,要么放弃自由,当笼中的金丝雀……” 赵桓仰天不语,片刻过后,嘴角再次上扬,展露出了往日的爽朗笑容。 “看来本王还是不够狠。” “不只是安南,凡有犯禁者,绝不姑息!” 前往安南报仇,已经在赵桓的未来行程里占据了不可动摇的位置。 就在这时,萧海兰匆匆而来。 “竟然有人刺王?都怪我失职!” 看到披着锦凤战甲,如临大敌的萧海兰,赵桓反倒笑容更甚,仿佛已经把刚才的凶险抛之脑后。 “确实是你失职,以后睡觉也不能离开本王,听见了吗!” 萧海兰点头如捣蒜:“知道了,我这就铺床。” 说完,萧海兰便把凳子拼凑起来,准备睡在窗边,为赵桓值夜。 结果等床铺完,赵桓却躺了上去。 萧海兰一脸疑惑:“王爷,您睡着,我睡哪?” 赵桓抬手:“你睡床,本王可不会让身边的女人受委屈。” 啊? 萧海兰看了看柔软的大床,又看了看面前的赵桓,不由脸颊一红:“那不行,我是侍女,不能以下犯上。” 以赵桓对萧海兰的了解,她可不会说出这种话。 看来在边境那段时间,朱琏可没少调教她。 一想到朱琏和郑庆云,赵桓就恨不得插翅飞回汴京,与老婆孩子热炕头相比,这里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见萧海兰还站在原地纠结,赵桓索性坏笑道:“要不然,咱们都睡床?” 萧海兰为了避免赵桓受委屈,斟酌片刻,竟然一咬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