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看得出,常玉楼在扬州的地位,相当于红燕馆在汴京的地位。 越是这种大买卖,越是看不上鸡鸣狗盗的零碎,要犯事就犯大的。 逼良为娼,才能赚多少钱?风险与回报不成正比,便不值得冒险。 正好这时,一个小歌姬匆匆出门,孙贺立刻上前叫住。 “姑娘,你等一下,刚才里面的嚎叫是怎么回事?” 歌姬看了一眼孙贺,见孙贺犹如小山一般魁梧,再加上穿着得体,便知道对方有些身份。 以貌示人,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奏效的。 歌姬虽急,但色户行业讲究的就是个笑脸迎人,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楼里有个姑娘受伤了,正在帮她换药。” 赵桓当即补问了一句:“伤从哪来?” 歌姬自然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能看出,赵桓才是头头。 她当即回答:“被主家打的,也不能说是主家,毕竟这姑娘一直在汴京混,刚来扬州就被卖了,也是怪可怜的。” “若不是我家大妈妈救下她,她现在已经死了。” 汴京女子,在扬州遭到虐待,还被卖到青楼?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不等赵桓开口,王渊就已经冷声呵斥:“是救人,还是逼良为娼?!” 歌姬见对方杀气腾腾,不免有些心虚,但还是耍了个小聪明,问道:“先生知道常玉楼吗?” 王渊不耐烦道:“莫要跟我啰嗦!” 很显然,对方知道常玉楼,既然知道,还敢这么说话,说明对方来头不小。 歌姬态度立刻转变:“先生可不要冤枉好人,大妈妈看她可怜,才救下她。” “毕竟这姑娘,乃是汴京来的歌姬,与我们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汴京歌姬? 赵桓不由一阵好笑,他靠的就是教坊司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