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不是有心刺王杀驾?!” 面对御前侍卫的呵斥,李成贵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有丝毫轻举妄动。 望着李师师,李成贵哀哭道:“师师,爹对不起你啊。” 刚才还满脸幸福的李师师,听到李成贵的声音,脸上笑容瞬间消失。 “世人都觉得,像奴家这样的人,只会搬弄是非。” “奴家不愿辩解,但今天,这是非,奴家倒是想搬弄一番!” “陛下觉得,此人有没有资格当奴家的父亲?” 赵桓摸了摸李师师的脑袋,轻声道:“放心,交给朕。” 在李师师的点头期待下,赵桓终于将视线落在李成贵身上。 “朕本该直接杀了你,怎奈何,你也养过师师几年,就算只是赏了一口饭吃,那也是养恩。” “朕不杀你,免得师师亡母伤心。” “你自己取五十两银子,离开扬州,至于去哪,随你的便。” “若朕得知,你敢以师师的身份招摇撞骗,便将你处以极刑!” 孙贺上前,一把薅住李成贵的后脖领,将他拽到聘礼旁边。 看着成堆的银票和银子,李成贵满脸泪痕,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五万聘礼,一眨眼变成了五十两…… 明明可以成为皇亲国戚,转眼却变成了流民。 这种结果,对于李成贵而言,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抓起一枚五十两银锭,在孙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根本不敢染指其他金银。 孙贺顺势将李成贵推了出去:“给你一个时辰时间消失,若是再见到你,格杀勿论!” 李成贵抱着银锭,犹如魔怔一般,摇摇晃晃的朝着街口走去。 一会儿嚎哭,一会儿傻笑。 是个人都知道,李成贵虽然保住了小命,但整个人已经废了。 李师师对李成贵没有半点留念,断舍离时甚是痛快。 “谢谢陛下……” “李家还有几个有恩的老人,恳请陛下优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