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明白之后,李东来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着傻柱说道:“傻柱,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知道了?”傻柱被这话干蒙蔽了,愣了一下后,连忙说道:“东来兄弟,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不能任由这歪风邪气,在咱们四合院里蔓延,你得想办法拦住刘海中....要不然,我这会就将阎埠贵家的破铜锣拿过来,咱们开一次四合院大会,将刘海中揪出来,咱们好好批评他一顿。”
傻柱很清楚李东来的性格,这货就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见到刘海中这样胡搞,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李东来摆摆手:“暂时不用开大会,刘海中身为二大爷,经历了无数次四合院大会,早就习以为常了,可以说他现在就是个滚刀肉,对付这种人,言语上的批评已经没有办法触及到他的灵魂了!”
“那你是准备.....”傻柱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点点头道:“那行,东来兄弟,我这就回去催促刘海中置办食材。”
说完,傻柱着急忙慌的王刘海中家走去。
李东来深深的叹了口气,四合院的这帮禽兽,还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娇柔的声音。
“东来哥,你快进来啊~”
李东来心头的那点不愉快,瞬间被一阵大风刮走了,他嘿嘿一笑,转过身关上了门。
片刻之后,屋内的灯光灭掉了,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
翌日清晨,刘海中天刚蒙蒙亮,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被窝掀起来,挤进来的寒风,将三大妈逗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喷嚏:“刘海中,这么早,你起来干什么,难倒车间里有什么急活?”
“车间?哼!我可是七级锻工,是大师傅,怎么会这么早去车间干活。”刘海中不屑的说道。
在刘海中刚进到轧钢厂里的时候,也是充满了热情,那时候刚好是车间活忙的时候,他每天凌晨三点就爬了起来,到车间里加班加点的干活。
自从当上了高级师傅,就变得懒惰多了。
二大妈也清楚这個情况,诧异的问道:“那伱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置办筵席的事儿,我听说了,最近咱们街道上为了方便住户们买冬储菜,特意在新街口那边设置了固定的售菜点,那里的菜要比菜市场的菜便宜半分钱,我得赶紧去买一点。”
刘海中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蹬上了棉靴。
二大妈皱皱眉头:“咱们每桌菜能挣那么多钱,你还用得着在这里小气巴拉的吗?”
“你这败家婆娘知道什么!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咱们买一些便宜菜,能省不少钱呢!”刘海中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了,想了想,又拎起挂在墙上的破毡帽戴上,这才推开门离开了屋子。
看着刘海中的背影,二大妈越来越觉得他是被阎埠贵附身了。
看到外面天还黑着,二大妈打了个哈欠,重现躺倒在床上睡着了。
刘海中出了屋子,顿时被一阵寒风冻得直发抖,为了省点钱,他只能紧了紧衣领子,双手拢着棉袄,缩着脖子,迎着寒风往前走。
刘海中没有立即前往新街口,因为他还得搞一辆倒骑驴,要不然那么多菜,怎么带回来呢!
虽然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袄,刘海中还是感觉到好像被冻透了,连忙大步的跑了起来。
跑了一阵,他出现在一座大杂院前。
这座大杂院可比四合院破多了,门廊下的大门早就无影无踪了,院子内黑乎乎的,连路灯都没有。
刘海中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忘记带手电了。
“算了,不用手电还能省一些买电池的钱。”
刘海中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迈步往里面走。
只是他太高估自己在黑暗中的行动能力了。
刚走两步,就听到“啪叽”一声,刘海中被门槛扳倒了,摔了直面朝地。
脸上一片火辣辣的,门牙也能被磕破了一个,鼻子流出鼻血,疼得刘海中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起来。
距离大门最近的人家里,亮起了灯光。
片刻之后,一个小伙子披着棉袄走出来,冲动大门口,拿着手电筒往这边照过来。
当看到刘海中躺在地上呻吟时,小伙子忍不住吸溜一口气,忙冲过来,扶住了刘海中:“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没错,这小伙子名叫张满山,正是刘海中的徒弟,这次刘海中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借张满山家的倒骑驴。
刘海中此时依然疼痛难忍,但是又不愿意在徒弟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强忍着站起身,尴尬的笑笑:“没事儿,没事儿,没啥事儿。”
张满山拿着手电筒皱起眉头:“师傅,您鼻青脸肿的,鼻子流血了,牙齿也掉了,咋会没事儿呢!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买菜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张满山,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心等到了车间里,我不教你如何锻造了。”刘海中甩开张满山的手,冷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