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为他骑车子。
这年月骑车子,放在解放前,不就是拉黄包车吗!
阎埠贵等于是在拉车,而他坐在车子上,那也是有面儿的事情!
嗯,这年头谁还没有一点阿Q精神。
不过,很快刘海中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他闻到从车夫的屁股后面冒出一股股臭味。
那臭味甚至有些辣眼睛。
刘海中捂着鼻子说道:“老阎,你昨天吃什么玩意了,怎么放个不停啊,咱们不赶时间,你不用加助推力!”
阎埠贵也是个老司机了,边骑自行车,边扭过头看向刘海中:“嘿嘿,昨个儿张老师家煮黄豆,我就多吃了点,您多担待啊。”
话音未落,又是一股熏天臭气熏来,刘海中刚好张大嘴巴,全都喝到了肚子里。
这下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当时胃里就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出来。
刘海中坐在后座上乱晃悠,这可不打紧,阎埠贵把不住车子把了,正好前面有一个大坑。
“刘海中,你别乱动,要掉下去了.....”
阎埠贵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咣当一声,两人连带着自行车,冲进大坑里面,摔了个人仰马翻。
阎埠贵倒好,毕竟早有准备,虽然小腿被车子杠狠狠的别了一下,但是问题并不严重,只是稍微有点疼。
他坐在地上缓了一小会,就站了起来。
刘海中就惨了,他本身就受了伤,直接被从自行车上颠簸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坑底,躺在里面直哼唧。
“阎埠贵,你快来救我啊!”刘海中想要站起身,尝试了两下都不行,只能对着阎埠贵伸出了手。
此时阎埠贵只顾着心疼自行车,哪里还顾得上刘海中啊。
“哎吆吆,我的自行车啊,你看看车漆都碰掉了。”阎埠贵抚摸着那块被划伤的地方,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他擦了擦眼睛,扭头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你得赔我的自行车!”
刘海中正疼得直吸溜着,听到这话,顿时不干了:“凭什么!老阎,是你骑着自行车摔倒的,还把我摔伤了,我不让你赔偿我,就已经算是大度了,你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跟我要钱!”
“虽然是我骑的自行车,但是你是雇主啊,我只算是帮工,现在自行车摔了,自然应该是你负责。”阎埠贵冷声说道。
刘海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阎埠贵,你甭说那么多,你就是黄包车夫,你现在把顾客摔了,你觉得是谁的责任?”
“什么黄包车夫,你就是雇主!”阎埠贵回怼。
两人随后因为责任的划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足足半个小时后,围观的群众都感觉到有点没意思了。
“喂,你们别躺在大路上,影响交通!”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道路上竟然围满了人,那些老大娘,老大爷,老嫂子,小媳妇正伸出手指头对他们指指点点。
两人这会也躺累了。刘海中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个七七八八。
记挂着买肉的事儿,刘海中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阎埠贵说道:“老阎,我也不追究你摔伤我的责任,你也别让我赔你的自行车,我看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虽然嘴上很硬,但是他也清楚,这次是他不占理。
所以犹豫了片刻,最终点点头,伸手将刘海中拉起来。
“咱们继续去食品站?”
“那是当然,我还得买肉呢!”
“好好好....”
阎埠贵骑上自行车,让刘海中坐在后座上,两人继续朝着食品站的方向出发。
因为在路上耽误了时间,等两人来到食品站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上午十点了,食品站内也忙碌了起来。
因为食品站并不对外营业,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没来过这里,两人看着纷乱的人群,面面相觑。
“老阎,你知道找谁办事儿吗?”
“你不是有咱一大爷的批条吗?当然是直接找领导了。”
“对对对!”
刘海中反应过来,连忙拿着批条来到屠宰生猪的地方,刚走进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就猛地一拍脑门子。
真是疏忽了,傻柱的媳妇儿于菊花就就在这里工作啊,可以找于菊花啊。
刘海中踮着脚朝里面喊道:“于菊花,于菊花。”
刺....
于菊花此时正将杀猪刀捅进一头大肥猪的喉咙里,听到外面的叫喊声,没有理会嗷嗷叫唤的大肥猪。
她转过身,手里拎着沾染了鲜血的大肥猪走出来:“哪个喊俺?”
刘海中见到那杀猪刀上的鲜血还在往四合院里的刘海中。”
“是二大爷呀,你来有什么事情?”于菊花手持杀猪刀走向刘海中。
刘海中吓了一跳,连忙说:“你先把那玩意放下来。”
“切,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玩意!”于菊花虽然不待见刘海中,但是想着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还是将杀猪刀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出来。
当得知刘海中是要找领导时候,于菊花皱皱眉头:“我们的站长可是大忙人,平常人压根见不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