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等会就由我来代替他参加大会吧。”
“好好好,那你赶紧去啊。”
听到李东来不在家,刘海中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最近他这个二大爷被李东来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大家伙只知道有李东来这个一大爷,而不清楚他这个二大爷。
甚至在前天,王家的那个熊孩子,竟然直接称呼他为刘海中,而不喊他二大爷。
刘海中心中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这次机会总算是来了。
你李东来工作积极是吧?那四合院就交给我刘海中管理了。
刘海中觉得只要将大会举办好,不但能重新博得王主任的信任,还能够重新赢得四合院住户们的尊重。
所以他比以往更加卖力,挨家挨户的清查人员。
就算那些平日里,不喜欢掺和大院事情的住户,也被他揪了起来。
阎埠贵这个三大爷,自然也不能例外。
刘海中敲开阎家的门口,仰着脑袋,骄傲的说道:“阎埠贵,今天街道办王主任要召开四合院大会,你这个三大爷,躲在家里睡懒觉合适吗?”
看着刘海中,阎埠贵差点哭出来。
昨天晚上刘海中在阎家喝酒,一直盯着那瓶子酒,酒是便宜酒,只要一块五毛钱一瓶,比三块钱一瓶的茅台酒差远了。
但是那可是阎埠贵这么多年来,卖过的第一瓶酒啊。
见刘海中一个劲的倒酒喝,阎埠贵可急坏了,但是他身为主人,刘海中是他邀请过来的客人,他总不能阻止刘海中喝酒。
所以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跟刘海中抢着喝酒。
旁边的那些邻居们都是要脸面的,见两人面红耳赤的样子,谁也不会跟他们争抢。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将一瓶酒喝光了。
刘海中常年喝酒,酒量很大,喝了半瓶子酒后,人还能走直线。
阎埠贵是个老教员,平日里那么抠门,哪里舍得喝酒啊,半瓶酒下肚,就被撂倒在了桌子上。
这不,早晨也没有爬起来,还是三大妈喊了他几声,才把他喊起来的。
“老刘啊,你这人就是喜欢耍手段。”阎埠贵被戏弄了一顿,这会也明白过来了,打着哈欠就要去参加大会。
刘海中皱着眉头拦着他:“不行啊,老阎,街道办王主任说了这次大会可是关系到四合院全体住户的安危,所有的住户都要参加。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对了,还有阎解成刚娶的媳妇儿,一个都不能少!”
听到这话,阎埠贵皱起了眉头:“刘海中,如此重要的会议,怎么由你来召开,而不是咱们大院里的一大爷李东来呢?”
“那是因为街道办王主任觉得我可靠!”刘海中得意洋洋的扬起脑袋。
阎埠贵翻个白眼:“是不是一大爷又去实验室加班了,才让你抢了好处?”
被戳破心思的刘海中,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你管的着吗你,赶紧把你家的几个孩子喊起来,我还得去喊其他住户,没工夫跟你在这里闲扯!”
说着,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迈着四方步走了。
看着刘海中的背影,阎埠贵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进屋里喊几个孩子。
三大妈,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倒是好说。
三大妈正在做早饭,阎解放这会也起床准备上班了,阎解旷是班里的班干部,一直要求上进,所以也早早的起来了。
阎解娣睡得比较沉,摇晃了几下,总算是醒了过来。
将事情讲了一遍,阎埠贵把几个孩子送出门后,走到阎解成的门口有些犹豫了。
按理说,昨天晚上是阎解成和黄艳玲的新婚之夜,他这个当公公的,一大早去喊小两口起床确实不合适。
但是想着今天是王主任召开的大会,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敲了敲门。
昨天晚上,阎解成跟黄艳玲玩了大半夜,这会正陷入沉睡中。
听到敲门声,黄艳玲打个哈欠:“谁一大早就敲门,真是没有一点规矩,棒梗,你赶紧去把人赶走。”
在贾家的时候,秦淮茹经常喜欢敲门喊棒梗,还在迷糊中的黄艳玲顺嘴就说出来了。
阎解成这会已经醒来了,本来打算下床,听到这话,顿时冷下脸。
“黄艳玲,我就知道你还在想着棒梗。”
“哎呀,解成,你听错了,什么棒梗啊,我说过吗?”黄艳玲吓了一跳,连忙矢口否认。
只是阎解成并不像棒梗那样好忽悠。
他冷声说道:“黄艳玲,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今天的事情,你要不跟我讲清楚,那么咱们就没完!”
黄艳玲没想到只是说错了话,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顿时不乐意了,扯着嗓子说道:“阎解成,我就算是讲了,那也是一时迷糊,你用得着吼我吗,你还是不是个大男人。”
“我就是因为是大男人,才不能容忍你这样搞!”阎解成不甘示弱。
阎埠贵没想到,仅仅是敲了两下门,里面就吵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中,不知道该不该将两人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