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阎埠贵日子很不好过,一家六口人,全指望他每个月二十一块五的工资生活,连一粒米都要算计到。
“带你?”傻柱猛摇头,“三大爷,你太精明了,我不跟你玩。”
傻柱的话,气得阎埠贵差点把塑料眼镜给摔了。
这个大院里的搅屎棍子,说气话来着实可恶。
突破三大爷的截击,傻柱钻进屋,把老鼠夹子摆在柜子里,床底下,窗户台上,又在老鼠夹子中间放几粒发霉的花生米。
当然,这些花生米也是从厂领导的嘴里抠出来的。
呵,便宜这些老鼠了!
现在就等着数钱!傻柱背着手美滋滋的离开四合院。
...
轧钢厂医院内,李东来并没有因为傻柱的背叛而心生抑郁,反而喜得合不拢嘴。
因为在师傅的强烈建议下,他终于可以坐诊了。
早一日坐诊,就能早一天渡过试用期,也能早一天领到工资。
李东来现在囊中羞涩,还欠丁秋楠1块钱1斤饭票。
嗯,看来我的舔功还是不错,把师傅舔乐了。
丁秋楠看着喜滋滋的李东来,心中很无奈。
按照她的想法,李东来应该在她的帮助下,再学习一段时间。
可是,内科的胡大夫怀孕了,这是她的第四胎,所以请假三天。
少了一个医生,内科诊室的医生都忙不过来了,放着一个医生不用,焦院长着急得嘴上冒泡。
不过,丁秋楠是个好师傅,决定亲自监督李东来,免得他犯错。
有了丁秋楠在旁边,李东来压根不敢把赤脚医生系统拿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医书给病人看病。
一个下午,五个拉肚子,三个感冒的。
最严重的要数一个三十多岁的工人大哥,他先发冷后发热,面色赤黄,嘴角没有一丝血丝,全身无力。
不用过多考虑,李东来就知道他得了疟疾。
疟疾又称打摆子,是这个年代的常见病,主要由蚊子传播,严重者可以致命,西药多用奎宁,中药主用黄花蒿。
见焊工大叔病情不严重,李东来开出一张处方单:“黄花蒿5-10克,黄芩5-10克,知母5克,草果5克,法半夏10克...”
嗯,黄花蒿就是后世青蒿素的来源植物。
...
丁秋楠在旁边看着,频频点头。
诊断精准,下药恰到好处,这小伙子前途可期。
该不该主动点呢?
这是一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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