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关系到两个同志的前途,我觉得还是应该慎重一点好。”
“就是,处理结果一旦发布,就没有办法更改了,慎重!慎重!”
...
工人们倒是不在乎两位厂长的争斗。
纷纷表示对李怀德的支持。
“都拖十多天了,赶紧处理了吧。”
“我看应该把两人拉出去游街!然后再开除。”
“人家大茂又没做错,凭啥游街?”
“他没做错?那傻柱为啥要玩他?就没玩我?”
“你想得美!”
“....”
...
喧嚣逐渐沉寂下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杨厂长。
毕竟他才是这个厂子的当家人。
杨厂长自然明白李副厂长的打算。
不过这么双眼睛盯着,他无法说出压后再议的话。
只是,一旦把这件事摆在台面上说,傻柱和许大茂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傻柱和许大茂倒是无所谓,关紧的是他们背后站的人。
如果在以往也就罢了。
娄半城一个董事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聋老太太的脸面也可以直接踩到脚底。
但是。
在这个争夺新车间主任的关键时刻,杨厂长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杨厂长沉思片刻,眼睛一亮。
他看向了李东来:“今天是李东来同志的庆功大会,我们当着在这里讨论这些琐事,是不是不太合适?”
李李怀德,两位副厂长,所有的工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移到了李东来身上。
李东来:“....”
我尼玛!
这是一个两难的回答,无论如何回答,都会得罪另外一位。
得罪人倒是不怕,关键是这种得罪,毫无意义。
杨厂长认为这是他应该回报的。
李怀德从此会把他的名字,写在心中的小本本上。
还有,台下的工人们会觉得他在拍马屁。
这个年代民风淳朴,大家伙对于投机取巧的行为,都无比厌恶。
无论作出哪种选择,都是一个必输的局面。
当然,还有第三种选择。
无数道目光中,李东来淡淡一笑:“刚才几位领导有句话说得好,论文的发表是我李东来个人的成绩,更是全体轧钢厂人的荣耀。
所以呢,这个庆功会,不是为我个人而召开,是属于全体轧钢厂工人的。”
杨厂长:....
李怀德:.....
周道科长:!!!
全体工人:阿巴阿巴阿巴
....
好家伙,这个李东来属泥鳅的!
杨厂长知道今天是不把这件事解决了,是没有办法向全厂工人交代了。
他脸色严肃起来,敲了敲桌子:“李东来同志说的很好,荣耀是全厂工人的。许大茂和傻柱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也涉及到全厂工人。今天咱们就在这里议一议,该如何处理他们。”
“当然,首先大家应该明白一点,那就是两个人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我们的处理决定,要实事求是,不能凭空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