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丁秋楠听说许大茂要请吃饭,下意识的担忧起来。
“东来哥,许大茂可是个小人,你不怕...”
“怕什么?正因为许大茂是小人。
他有欲望,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让他放弃自身的欲望跟我拼命,比杀了他都痛苦。
这种人并不可怕。”李东来拿起毛巾边擦边说道。
“像傻柱那种内心精明,却耍混不吝的人才可怕。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混不吝。你跟他耍混不吝,他又找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给你讲道理。”
“就拿许大茂来说吧,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从来没有欺负过傻柱,却经常被傻柱暴揍。
咱们经常一出门,就看到傻柱在打许大茂。
为什么?
就因为傻柱想打,他想耍混不吝。
许大茂打又打不过,想找街道办做主又被易中海拦住。
简直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你别看傻柱整天帮助贾家,挺热心的,其实他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心里聪明着呢,四合院里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谁也没有占过他的便宜。
就连阎埠贵也不行,许大茂还偶尔把山货分给邻居们。”
丁秋楠一直以为傻柱是个大老粗,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听完李东来的话,才算是明白过来。
能够成为八级厨师,谭家菜传人,人家能是傻子吗?
她小脑袋频频点头:“我以前从没想过这些事,现在想来,确实是这样。”
“那你还是小心一点,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
许大茂当放映员的时候,厂里面也给他配了一辆自行车,永久二八大杠。
后面的座还经过特别改装,焊了一个平板,可以装放映设备。
澹澹的金色阳光中,影子拉长。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位于京城展览馆建筑群西侧的老莫。..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客人络绎不绝。
许大茂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餐券递给门口的保卫干事。
简单的查验后,两人步入餐厅。
拉门的是老毛子。
长的高高瘦瘦的,五官深邃,个子将近有一米九了,战斗民族的优势啊。
内部富丽堂皇的装潢,凋花的顶天大柱子,巨大的水晶吊灯,传统风情的装饰画。
台上还有踢踏舞的,高消费就是不一般。
客人大多身穿得体服装,有不少是老毛子。
餐厅里差不多坐满了,角落里还有两桌将校呢,旁边正好有一个空的桌子。
李东来环视四周,没有多余的空位了,就示意许大茂,两人坐了过去。
刚落座,旁边的桌子旁就传来一道声音:“东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李东来扭过头,旁边桌子坐的原来是顾慎和四个有些面熟的将校呢。
将校呢们也好奇的看着李东来,顾慎这小子在大院里可是一个高傲的主儿,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这个白衬衫的年轻年轻人,什么来头?
李东来指了指许大茂,介绍道:“这是我邻居,许大茂,我们两家关系不错,我不是要去京城大学读书了嘛,大茂专门搞了张老莫的票,带我来见识见识。”
许大茂这会已经喜疯了,五个将校呢。
忙弓着身子笑:“我,我是许大茂,轧钢厂宣传科干事。”
那几个将校呢只是微微的点点头,不太热情又不失礼貌。
将校呢出身军区大院,啥样的干部没有见过,就算是李副厂长那个级别的,他们也敢冲上去直接怼,一个小小的宣传科干事,看不到眼里。
他们好奇的是李东来,顾慎在将校呢里是独树一帜的存在,虽待人和煦,他们都知道这小子内心骄傲着呢,平常人能得他一个笑脸就算不错了,这个叫李东来的竟然被他称为‘哥’,这是咋回事?
李东来迎着目光,看看他们,又看向顾慎:“这几位是?”
“呃,忘记给你介绍了。”顾慎指着将校呢介绍道,“这几位是我的朋友,钟跃民,张海洋,袁军、郑桐。”
李东来一一点头示意,同时也把他们的样子记在心中。
身材中等,长着一张不服气脸的是钟跃民。
眼角挂着一道疤痕,留着短发的是张海洋。
袁军这个小伙子戴上鸭勺帽的话,像是农村的村干部。
最能引起李东来注意的是郑桐,他戴着一副玻璃瓶底那么厚的玳冒眼睛,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神情,浑身散发着书生气息,跟他身旁的将校呢们的气质截然不同。
一阵寒暄之后,李东来正待坐下,许大茂眼睛一转,舔着脸笑:“你们都是东来哥的朋友,也是我许大茂的朋